这么隐秘,不是偷窥她想不出别的什么来。
苏瑞寅无语,这时候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他竖指嘘了一声,蒋小鱼便安静了下来。
三公主气势汹汹的带着自己身边的几个侍卫来到后台,看了一眼门上挂着的闲人勿扰的牌子,气怒不已的一把扯了下来,“给本公主进去!”
侍卫们就要一窝蜂涌进去,三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不住的给她抚胸顺气儿,劝道:“公主,您千万别动气,兴许方才是那人故意挑拨您与驸马间的关系呢?倘若驸马还在房间里秘密交代些什么,您这样让侍卫闯进去,岂不是会破了您与驸马间的感情?”
三公主眼睛转了转,对啊,她与那人萍水相逢,怎么可能会突然追上她的马车告诉她驸马正在与戏子做什么?
舒了口气,抬步进了后台,不堪的低吼声钻入耳中,三公主当即便气的两眼发白,她横了一眼宫女,那意思就是当场抓奸这难道还是别人故意挑拨?
宫女听着这些声音也是面红耳赤,感受到三公主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心里突跳不停。
“萍萍,我的小心肝,你可是比三公主要好不知千百倍,我回回面对三公主就跟一条夹着尾巴的狗一样,可是跟了你就不一样了,我是一头狼,就像是驰骋在草原上的一头狼,我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内间里,三驸马仿佛压抑了许久,话越说越放肆。
“驸马,萍萍愿意做你的小白兔,任由你驰骋欺负,也甘之如饴。”
三公主气的浑身哆嗦,胸膛一起一伏的厉害,她与三驸马成亲以来,自认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看看其他几位驸马被公主压榨的成了什么样子?可是三驸马呢,她给他自由,让他可以做他喜欢的事情,可是换来的竟然是他这般充满了厌恶的诋毁!
什么叫夹着尾巴的狗!她是这样对待他的吗?竟然拿她这个身份尊崇的公主跟一个戏子去做比较!
手紧紧攥握成拳,想也没想的一脚踢开了内间的门,看着因为心急连上衣都没有除掉便紧紧拥在一起的驸马以及赤条条的萍萍,就在这地上一堆凌乱的戏服上做着那样龌龊的事情,三公主心里的怒火一拱一拱的往上冒。
紧随着三公主进来的是一众侍卫,看着萍萍那婀娜的因为欢爱染上了薄粉的娇躯,一众侍卫只觉得血液齐齐向小腹涌去,艰涩的咽了咽口水。
三驸马如何也没有想到三公主会去而复返,当下都忘记了自己此时如何狼狈,他快速的从萍萍娇嫩美味的娇躯上起来,走到三公主面前,“公主,是这个贱人勾引的我。”
三公主冷笑一声,目光在萍萍那因为惊诧而微微瞪大眼睛的脸上快速一瞟,“这个贱人还真是生的活色生香。”
三驸马不知道三公主说的这些话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这突然被捉奸的感觉让他懊恼不已,眼见着自己一直在三公主心中树立起来的翩翩公子形象跌的一文不值,三驸马抬手就甩了萍萍一个响亮的巴掌,“贱人,你竟然勾引我。”
萍萍的脸顿时便肿了起来,她难以置信的直直望着如此薄情的三驸马,泪水滚落,“驸马,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萍萍?”
三公主冷笑一声,“贱人,既然你这么喜欢伺候男人,那么今天本公主就让你一次伺候个够!”
三驸马闻言,脸色顿时便变了,他心里一边担心被三公主嫌恶,毕竟在西辽驸马不可以参政,娶了公主,仕途之路便算是终了了,就只能一心一意都扑在公主身上。另一边又很想安慰受了委屈的萍萍,担心震怒之下的三公主真的会对萍萍使出什么卑劣的手段。
三公主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三驸马,对身边的宫女道:“带驸马先出去。”
宫女赶紧引着三驸马走出内间,三公主冷凝着萍萍,对一众垂涎三尺的侍卫道:“她是你们的了。”
侍卫们闻言,顿时两眼放光,纷纷除掉裤子,冲萍萍狞笑着围了过来。
萍萍此刻害怕极了,她嘶声吼道:“驸马,救萍萍啊!”
三驸马在后台听着里边的声音,心里焦急万分,就要冲进去的时候,三公主横了他一眼,“莫非你真的对那个贱人动了情?”
三驸马不甘的又退了回来,咬牙挤出一句,“没有。”
三公主听着萍萍的尖叫声渐渐变成了难以控制的轻吟声,冲三驸马挑了挑眉,“瞧见了吗?驸马,贱人就是贱人,这么快就下贱的叫出了声,也难怪会急不可耐的勾引你。”
三驸马垂首掩下眸中的痛苦之色,这时候班主闻讯也赶了过来,看到三公主顿时双腿一软。
三公主笑着扫了一眼班主,班主便识趣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