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沐玙璠摇了摇头,示意监国太子不要多管闲事。
沐玙璠置若罔闻,光天化日之下,这个伙计如此虐待小孩子,难道就让这个伙计这么无法无天下去吗?所以这件事他管定了。
那伙计站稳了身子,先是疑惑地打理了一下沐玙璠,见沐玙璠面生的很,又见沐玙璠只有主仆二人,便满脸不屑地用木棒指着沐玙璠,藐视地笑道:“哟呵,还来了一位多管闲事的主,老子看你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
沐玙璠哼了一声:“我就多管闲事了,怎么着?大白天的,你就敢殴打小孩子,你当王法是什么?”
那伙计上前了几步,然后举起木棒又向小孩砸去,口中还狂言道:“老子就打了,怎么样?王法?王法算给屁,老子的棍子就是王法!”
沐玙璠挡在小乞丐的面前,一把握住了那伙计的木棒,怒气冲天道:“太嚣张了,到底谁给你的胆子,居然还当着我的面打人!”
虽然伙计手中的木棒被沐玙璠牢牢的抓住,但是他一点儿也不怕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打抱不平的愣头青,因为这间酒楼的东主身份可不一般,是神卫军都指挥使北堂继业,北堂继业的父亲北堂辉战功赫赫,北堂家族在大兴地位尊崇,所以他才不怕这些多管闲事的刁民,伙计牛气哄哄地道:“小子,你若知道我们东家是谁,你就不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沐玙璠冷哼一声,瞪着伙计道:“我还真想知道,你这么牛哄哄的,到底哪个给你撑腰?!”
那伙计刚想开口说话,突然眼珠一伸,脸上生出恐惧之色,赶紧往后直退。
沐玙璠看见了伙计的表情,心中刚疑惑起来,就感觉到后面有一辆马车突突地呼啸而来,赶车的车夫扬着马鞭大声地喊道:“闪开,闪开!”
此时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但是仍然有不少归家的行人在街上行走,马车已经撞到了不少毫无防备的行人,但是那位赶车车夫似乎没有看到一样,仍然一意孤行的赶着马车,沐玙璠想准备闪开,刹那间,他又想到正站在街当中的小乞丐。
而那位小乞丐似乎没有听到后面的危险声,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酒楼伙计,眼中的那团怒火依旧在燃烧。
沐玙璠急呼:“小心!危险!”
小乞丐恍若未闻,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定在那里。
沐玙璠眼看来不及多想了,猛地向小乞丐飞扑过去,将小乞丐紧紧地搂在怀里,身体向酒楼的墙根滚去,避过了那辆风驰电掣的马车,沐玙璠怕伤了小乞丐,所以尽力地将小乞丐护在怀中,护住小乞丐脑袋,可是小乞丐身上一股浓重的馊臭味,让他差点昏眩过去,他只好皱着鼻子,忍着臭味,当避过危险后,沐玙璠准备爬了起来,想检查一下小乞丐是否受伤,没有想到的是,那小乞丐突然用尽全力狠狠地在沐玙璠小胳膊上咬了一口,还没有等沐玙璠反应过来,那小乞丐就一溜烟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