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想看看,这位马尚书到底是如何的只手遮天,如果马彦录真的如在场百姓们议论的一样,任意地草菅人命的话,沐玙璠定要马彦录俯首认罪,为民除去一害,语气坚定地对沐厚德道:“这件事我管定了!如果我现在走了的话,那小伙子肯定要倒霉了,我刚刚之所以出手打那个车把式,就是想帮一下那个小伙子。”
沐厚德只担心主子的安危,哪里管得上别人倒不倒霉,便极力劝道:“可是主子的身份不能暴露,这里龙蛇混杂,万一有人不知好歹,伤了主子,奴婢即便万死也不能恕罪啊!”
沐玙璠正要开口说话,一伙威风凛凛的捕快们手持着戒尺、铁链向这边奔来,百姓们纷纷闪开躲避,如同躲避泼来的一盆洗脚水一般。
其中一位捕头四处看了看情况,看见有两位年轻人脚下躺着一名车把式打扮的人,那车把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捕头的鹰眼死死地盯着那两位年轻人道:“是谁在这里打人闹事了?”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场中的小伙子和沐玙璠,沐厚德见捕快们已经赶来了,心中很难脱得了干系,如今唯有静观其变了。
没有想到捕头没有继续详问情况,只见大手一挥,命令道:“给我拿下。”
身后的捕快们如饿虎扑食一般,不由分说的操起戒尺就向小伙子和沐玙璠挥打过去,沐厚德和沐玙璠都没有想到这些捕快如此不讲理,还尚未问明情况就要抓人。
有两个捕快前后围攻小伙子,两个捕快前后围攻沐玙璠,只见小伙子像猴子一样灵活的躲过迎面而来的戒尺,使出一记横扫千军,左扫一腿,右扫一腿,便将两位夹攻的捕快横扫在地,紧接着顺势夺了后面的捕快手中的戒尺,转身给了刚刚在他前面的正要爬起来的捕快一记戒尺,将他击倒在地,那捕快痛得哇哇直叫。
与此同时,沐玙璠迅速的用右手握住面前捕快已经挥起的右手腕不放,身子鬼魅般闪到捕快身后,左腿插入捕快两腿之间,贴背顶住捕快后背,左胳膊勒住捕快的脖子,令捕快不得回身,右手迅速地将捕快右手腕向后弯曲,捕快吃痛之下,松开手中的戒尺,而本来在沐玙璠身后的捕快因为情况变化太快,一时收不住身势,一记戒尺敲到被沐玙璠制住的捕快的脑袋上,这位捕快脑袋顿时血流如注,也许是晕血的缘故,也许是惊吓的缘故,这位捕快当场晕了过去,沐玙璠松开这位捕快,迅速地闪到因为打到自己人而愣在那里的捕快身后,变手为刀,用力地斩向捕快的后脖,捕快顿时晕倒在地。
沐玙璠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身手,而且力气还这么大,他只觉得刚刚在遭受别人攻击时,脑子里就有一个声音,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种意识控制着自己的行为,自己就自然而然地出手将他们制服,他觉得自己应该早就有这一身功夫,只是离魂症使他忘记了自己还有会功夫的事,离魂症并没有令他的功夫尽失,在遇到紧急的情况,意识的本能激发了自己使出了这一身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