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
只见她从口袋中摸出什么放在下边看了几眼:“你身上总共有1000块,你现在看一下是不是?”
我没有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钱放在桌子上去仔仔细细地数一遍,这样别人总会以异样的眼光看我吧,刚才在柜台付钱的时候我就大概估计出了自己身上有多少钱。
如她所言,我身上一开始总共确实是有1000块钱,我不由地相信她所说的一切,而且依据目前的形式来看,我也只有相信她,更深层次的情感就是我发自内心地主动信任她。
“我叫张馨,你看看你身上所有的钱上面是不是写着我的名字?”听她的口气,像是为了让我心悦诚服。
当然,我也没有去看是不是我身上的每一张人民币都是她的名字写在上面,她说的并不恰当,至少服务员找给我的零钱上面是不可能有她的名字的,不过这充其量只能算是强词夺理钻牛角尖罢了。
我点点头,表示默认了她的话。
“那我们该做些什么?”虽然我在很大程度上选择了相信她,但是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搞笑,我一个大爷们,为何要去听从一个女孩的安排。
从口袋中摸索了许久,她的神情紧张起来,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一个人。”
找到一个人?这么多人找谁?
她抱着头靠在桌子上,我看不到她的面部,但也能知晓她在试图回忆起什么。
她的手一直颤抖着,从我的直觉来看,她不是恐惧,而是焦虑。
许久,她才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他叫,胡生!”
胡生?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
我顿了顿:“胡生?世界上叫这个名字的人这么多?怎么找?”
这个问题显然困扰到了她,她几乎崩溃地双手紧抓着头发,半天说不出话。
我也深知只要这个问题没有解决,是她和我再怎么说下去也没有意义。
夜幕悄然降临,玻璃外人影穿梭,灯光闪烁。
直到肯德基将近打烊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走吧”
然后径直走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俨然,只有跟着她,我才能知晓我想要知道的所有问题,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此刻只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失忆。
我赶忙小跑跟上她的脚步,看着她一脸忧愁:“别这么不开心,看,这个世界多么美好。”
我刚说完,她就停住了脚步,我险些撞到了她。
“哼,美好?你忘记的太多了。”
我倒吸一口气:“你说这些,我难道还真的会是科幻剧中的救世主?尽管我失忆了,你也甭拿这些来忽悠我。”
“忽悠你?说真的,你没有值得我忽悠的价值,我之所以找你,不妨说是在帮你。”
她说得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确实,我一个30多岁的大老爷们,她又不能拐卖我。
“那我走了?”我想我一直跟着她也不是个办法,她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我根本摸不准她内心对我的真实想法。
“站住。”我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她叫住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在心中窃喜,有时候,你想要从一个人那里得知你所想要知晓的东西,不必一直追问他,反而可以采取类似于欲擒故纵的方法。
她皱着眉头走到我的面前,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银行卡朝我扬了扬:“你现在可能不需要我,但你一定需要这个。”
不用多想,我伸手就想去拿。
她却把手往回一缩:“你得答应我几件事。”
“没问题。”
“首先,你得拿这些钱在附近租一个门面不开一家打印店,然后,我就是你的老板,你的工资我每月会定时开给你。不过,我要警告你,千万不要试图逃离我,否则事情会很麻烦!”
看着她一脸的义正严词,我没有过多考虑,接过她手中的卡,随着她走进穿梭的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