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倾城离开牢狱之后,想到眼下还是要将欧阳溪等人救出险境比较重要,至于那群刺杀的灰衣人,到底应该还是欧阳骁的爪牙,就算弄清楚苍翼的下落,顺利除掉他,也会有下一波此刻继续来执行任务。
所以,她想到方才与沈白衣聊天时突然想到的绝妙主意,便径直去了欧阳璟所在的房间。
当打开房门时,欧阳璟正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庭院发呆。
柳倾城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想引起对方的注意,没想到欧阳璟在听到声音后,却依旧望着窗外出神,俊美的侧脸上满是冰冷的神情,看起来有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
她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他的身边,伸出手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后背,问道:“怎么还在生气啊?!”
欧阳璟转过头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不过下一刻他就继续转头看向窗外,没有开口理会她的意思。
想到可能是他还在因为方才的事情吃醋,柳倾城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甜蜜,她觉得这是欧阳璟太过在乎她,所以才会因为一点琐事而耿耿于怀。
所以,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强硬地挤入欧阳璟与墙壁之间的狭小距离,伸出手捏了捏他冷硬的脸颊,道:“好了,你别生气了,我方才想到了一个救小溪脱困的绝妙方法,你想不想听?”
欧阳璟终于有了反应,他垂眸看着面前娇俏的女人,终究是不忍对她多加疏远,但奈何他一时间无法释怀方才因沈白衣和她过从亲密而产生的醋意,只能端着身架,淡淡的说道:“什么方法?”
看他仍然是一副不冷不热的反应,柳倾城觉得他还是在为方才的事生气,所以她拉着欧阳璟的手走到木桌旁坐下,道:“你先笑一个,我就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鲜少见她如此可爱的向自己撒娇,欧阳璟不由得牵起一抹笑容,目光也变得柔和许多。
柳倾城轻笑着点点头,倾过身在他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道:“这才对嘛,不要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多笑笑这样多好。”
本来她准备开口告诉欧阳璟,目光却突然触及到桌上的那个瓷瓶,她拿起来掂了掂重量,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许多,她将瓷瓶递到欧阳璟的面前,道:“为什么不擦药?你就算对沈白衣有意见,也不应该任性的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
欧阳璟盯着她手中的瓷瓶,又抬眼看进她全无笑意的眼睛,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不需要。”
听到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柳倾城突然涌起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没想到欧阳璟的倔强脾气一点都不输给自己,不过是为了一个男人对她表示了几分好感,他竟然就生了如此大的气。
但她却又无可奈何,不能对他提出过多的指责,否则只会加重他对沈白衣的反感与敌意。
柳倾城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由分说的开始伸手解欧阳璟的衣带,见他想要伸手阻拦,她厉声说道:“你要是敢反抗,那休怪我就大声呼喊你非礼,到时候让沈白衣关你个十天半月的,看你还敢不敢乱吃飞醋!”
欧阳璟看着她故作生气的脸色,心中的酸涩感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想要沉溺其中的甜蜜。
这样霸道中带着一丝温柔的柳倾城,令他难以抗拒。
他只能摊开手,淡笑地看着柳倾城焦急的解开他的衣衫。
最内层的里衣也被解开,柳倾城看到了他精壮的胸膛,肋下还有两道略微狰狞的伤疤,她咬着牙拧了一下他的胸口,道:“你要是再乱吃飞醋,那我就在你这里开一道口子,看你是否还如此坚持不敷药!”
说着,她伸手拿过桌上的瓷瓶,将里面的玉露倒在掌心,轻柔的覆上他的肩膀,缓慢揉搓着那手感粗糙的伤口,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掌心传来的触感,真切的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代表着在生死危急的紧要关头,欧阳璟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来拼死保护,这份难得的情意,她怎会轻易辜负?
只是,欧阳璟的身份、经历,注定不会平凡,他注定要去经历各种跌宕起伏,危险无处不在,想到今后他可能还会受更多的伤,柳倾城的眉头就皱得更紧。
注意到她神情的微妙变化,欧阳璟倏然抬手握住了正在为他敷药的柳倾城,他用拇指不停摩挲着她的手腕,道:“想到什么了?眉头皱起来,就不漂亮了。”
柳倾城嗤笑一声,用额头抵住他的前额,眼睛里瞬间充满亮晶晶的笑意,她用鼻尖甜蜜的蹭了一下对方的脸颊,笑道:“听到你说这种话,感觉好奇怪,你从来不会逗女孩子开心。”
欧阳璟眉梢一挑,偏过头看着枕在他另侧颈窝里的柳倾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为何会如此说?”
“若是要哄我开心,你就应该甜蜜的说‘即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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