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侍卫如此说,宋青不敢有片刻耽搁,赶忙拿了佩剑,就出了书房。
刚一踏出太守府,就有人牵来了马匹,宋青不由分说的翻身上马,径直奔向紧闭的城门。
登上城墙,就立即有守卫跟在他身后,沉声禀报道:“大人,昨日那批人方才聚集到城门前叫嚣,让我们速速打开城门放行,小人不敢擅自做主,特等大人亲自定夺。”
“这些我在来时路上已经知晓了,他们的首领可曾出面了吗?”宋青朝着城墙边走去,声音沉沉的,听起来有一些疲惫,还有一丝隐忍的愤怒。
跟在他身边的守卫垂下头去,如实回答道:“暂时还未见到。”
说话间,宋青已经在守卫的跟随下走到了城墙边,他凭借着绝对的高度优势,看清了守在城门外的那批人,他们还穿着同样的戎装,或站或坐,围在城门口,嘴里不停嚷着要求开门。
经过一天的大雨,地面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他们身上的戎装已经被泥水溅的满是污痕,模样显得很是狼狈。
可是,他们的气势却丝毫不见衰减,反而比昨天更加嚣张。
见到城墙上被众多守卫簇拥的宋青出现了,这群人突然都闭上了嘴巴,其中一人站了出来,抬起头对着宋青喊话,道:“你可是这里的太守?我家将军命你速速打开城门,大人最好赶紧依言行事!”
这人如此嚣张,竟然敢对一城之主不敬,城墙上有守卫忍不住拿起弓箭,瞄准了那人,幸而被周围人眼疾手快的阻拦住了。
“你拦我做什么?他们昨天突袭围攻,今日还敢围城叫嚣,对太守不敬,看我一箭取了他的狗命!”
“稍安勿躁,听候大人的吩咐。更何况,你没看到他们身上的戎装制式吗?那可是京城来的人马,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京城来的又如何?这里是奉天,来这里就得守奉天的规矩,他娘的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
听着身边守卫的对话声,宋青的面色更沉,他紧抓着城墙,俯瞰了一番下面的人马,大约有千人之多,可是放眼望去,却似乎并没有看到方才那人所提到的“将军”本尊。
宋青抬起手来,示意身边之人停止吵闹,城墙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那人,朗声问道:“你们究竟是何来历?你们的将军现今何在?让他出来,本官亲自与他一叙。”
那人冷哼一声,高声回答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我们的身份?我们是奉了当今天子的命令,有要事在身,如今路过奉天城,你为何还不打开城门迎我们入城?”
“不管你们奉了何人之命,本官都要在见过你们的将军之后,才能决定是否打开城门。”
宋青直接无视了他的问话,又扫视了一圈下方的人群,见到无人站出来回应他,他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也罢,就请各位在此委屈一下,等你们的将军到了,本官再来与他一叙。”
说完,他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撤身回了城楼之中,没有给对方任何开口的机会。
又听得从下面传来一阵喧嚣叫嚷之声,守城的护卫都感觉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宋青。
宋青走回道城楼之中,挑了一张椅子坐下,沉声吩咐道:“传我命令,严守城门,若是他们胆敢攻城,不必有所顾忌,全力御敌守城。”
“是!”
听到他的命令,守城的士兵都变得无比亢奋,昨日那场莫名其妙的突袭就已经让他们无比愤怒,而今日对方嚣张跋扈的态度更是让他们忍无可忍,他们甚至期待着对方按捺不住强行攻城,这样的话,他们就有正当的理由将昨日之辱变本加厉的还回去。
守城的命令很快在士兵之间的传递开来,由于昨日之事,宋青调来了奉天一半的兵力前来守城,相较于昨天,简直有天壤之别。
所以,即便真的动起手来,奉天城的士兵也有必胜的把握。
宋青稳如泰山的坐在城楼之中,微微闭上眼养精蓄锐,对外面传来的喧嚷声置若罔闻。
见太守大人满脸疲倦的闭目养神,没有人敢上前打扰,只能守在城墙上死盯着外面那群嚣张的官兵,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戒备的神情。
当宋毅固执的跑到城墙上来时,纵然有守卫好生提醒,但终究没有人能拦的住他,宋毅闯进了城楼之中,气喘吁吁的对宋青说道:“爹,外面都闹翻天了,你怎么还能睡得着?”
宋青缓缓的睁开眼眸,淡淡的瞥了一眼他额头上被绷带包扎起来的伤口,并没有回答他的提问,而是关切的询问他的伤势。
“关于你额头上的伤,大夫说莫要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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