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黛?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倾城满脸惊讶的看着站在山洞口身穿一些黑袍的月黛,对方也在用无比惊诧甚至带着一丝慌乱的神情看着自己。
她的目光越过月黛的肩膀向山洞外看去,只见茂密的丛林在雷声雨水中微微摆动,一切如同她先前所见的那般寂静。
重新将目光放在月黛的面庞上,柳倾城挑了挑眉,等他回答。
月黛趁着柳倾城方才看向山洞外的片刻对站在她身后的妙玲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在无声的询问为何柳倾城会出现在此,然而他还没收到妙玲对他的回应,柳倾城的目光就如同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剑,令他心神一凛,收回了目光。
由于柳倾城出现的太过突然,月黛一时间无法给出合理而又容易令人信服的“理由”,他只能尴尬的挠挠头,笑道:“好巧啊,王妃也在这里,哈、哈哈……”
柳倾城也咯咯笑了两声,随即板起一张脸,又重复了一遍问话:“你怎么在这里呢?”
月黛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僵硬了,他再次挠了挠后脑,道:“是啊,我怎么在这里呢?”
说着,他将目光移到妙玲的身上,愣愣的盯着她,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妙玲站在柳倾城的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材无奈的摊了摊手,满怀同情的看着月黛,庆幸柳倾城的注意力终于从自己身上移开了。
见她根本没有任何想要开口帮忙的意思,月黛更觉得头大,他只能傻呵呵的笑着,转动大脑,然后似突然醒悟了一般,对柳倾城说道:“我呢是在寻找王妃的路上遇到妙玲的,所以就跟着她一起到这里来了。”
“哦?是吗?”柳倾城相信他所说的并非完全是实话,或者并不详细,所以她继续问道:“那放着京都里大大小小的客栈不住,而是跑到山洞里来,是有何机密吗?”
“哪里有什么机密啊?我就是怕会暴露身份,所以山洞里要安全隐秘些。”月黛摆了摆手,硬着头皮看向妙玲,脸上的笑容已经变得有些不太自然,道:“王妃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妙玲,她可以证明。”
见他又见这个棘手的问题推给自己,妙玲怒瞪了月黛一眼,但还是立即跑到柳倾城的面前,笑道:“是的,就是月黛说的那样,这里和我的青溪谷比起来不知安全多少呢。”
“那我方才问你,你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实话,是想掩饰什么?”柳倾城的目光在两个
“心怀鬼胎”的人之间来回扫视了一番,最终停留在妙玲闪躲的红色眼瞳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月黛在这里的消息?这有何好隐瞒的?”
“我、我就是怕你担心嘛。”妙玲半晌憋出一句话,不敢直视柳倾城异常锐利的目光,“现在你都自顾不暇,还要每天牵挂欧阳璟的事,我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闻言,月黛也赶忙开口附和道:“对啊,现在还是找到师兄比较要紧,我在暗中行事也能方便些。”
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还算勉强可以接受,但此处山洞与城内还是有一段距离,且荒山之中并无开辟的道路,上下山都很不方便,这里即便再过隐秘安全,也不应该成为暗中执行任务居住的地方。
柳倾城心中已有一番计较,也不愿当面戳破两人如此费心劳神所编造出的谎言,她便淡淡的点了点头,算作暂时性的将追问告一段落。
妙玲见状赶忙揽住柳倾城的胳膊,拉着她就往外走,边走便催促道:“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要不然小丫头就要哭鼻子咯。”
“慢着,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柳倾城定住脚步,回眸看向月黛,道:“你到这里的原因我不想多加追问,只是听闻妙玲昨日劫持了沈慕飞,这件事我还是想嘱托两句。”
月黛认真的点了点头,回应道:“王妃请讲,月黛洗耳恭听。”
柳倾城看了一眼身边的妙玲,继续说道:“这件事虽然有些鲁莽,但到底利大于弊。虽然妙玲不想告诉我把他们关押在何处,但是我希望能留沈慕飞一条性命,交给高将军或者宋大人处置,总比要了他的性命要好得多。”
毕竟沈慕飞对她也算是有过救命之恩,若不是他率人及时赶到,只怕自己早已成为欧阳骁的刀下亡魂,所以她想借此机会回报对方一二。
说是私心,也不为过。
闻言,月黛很爽快的答应了:“这件事请王妃放心,沈慕飞已经被秘密押往我朝军营,相信过几天就能传来好消息,他是浣月国金贵无比的三王爷,价值自然也是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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