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为了这些话才动了心,要去向你哥哥替他求情的?”
她的本意只是调侃两句,但欧阳溪却当了真。
欧阳溪连忙摇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妙玲,手上也胡乱比划着,希望对方不要误解自己的意思。
见她拼了力气的比手画脚,妙玲笑的更加放肆,她不无调侃的说道:“别狡辩了,你就是动心了嘛。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虽然他对你的确挺好,找来太医及时为你祛毒,但他如此怕死,想来也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值得托付终身的。”
听她仍然在强行的把自己和沈慕飞归结为那种暧昧的关系,欧阳溪生焦急的跺了跺脚,转身向柳倾城投去了渴求的目光,希望她能出面为自己辩解几句,但她忘了有时柳倾城甚至比妙玲还要热衷于调侃她。
收到她的渴求目光,柳倾城笑着点了点头,道:“妙玲说的对,沈慕飞这种胆小怕事却又总是想任性嚣张从小泡在蜜罐里长大的男人,要想娶你做王妃,还是要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话音未落,营帐之中又爆发出一阵笑声,妙玲笑弯了腰,而欧阳溪则羞红了脸。
望着她们轻松愉快的笑脸,柳倾城不想因自己的失落和沉思而破坏了如此美妙轻松的氛围,但是她在心底还是不由得会担心,她担心三天后的交战会是另一场不可预测的陷阱与骗局。
尽管她信任沈白衣的人品,但是她却不能保证沈白衣身边都是同他一样的人,她觉得这封来的时机如此巧合的战书,一定是有所图谋的。
三天的时间飞逝而过,欧阳璟这几日一直在亲自训练军中的士兵积极备战,尽管已经有一个月不曾带兵作战,但是他与手下将士的默契程度却丝毫不减,虽然三天的备战时间显得有些仓促,但对于准备充足、默契极佳、军心安稳的苍夏来说,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困难,出征的人员都是抱着必胜的决心而去的。
柳倾城放心不下,执意要跟随欧阳璟前去战场。
到了三天后的约定时间,柳倾城一袭铠甲出现在欧阳璟的面前,飒爽英姿不禁令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这等绝色的女人还有着过人的胆识,站在欧阳璟的身旁丝毫不逊于王爷本人,两人并肩而立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欧阳璟知道无法劝服柳倾城跟随自己征战的决心,就像她无法动摇自己出战的决心一样,他也不再劝解,只是不放心的叮嘱道:“战场非同儿戏,一旦发现危险,切莫犹豫,切莫心软。”
“你这已经是第十次嘱咐同一句话了,我现在倒情愿你变回当初那个沉默寡言的欧阳璟。”柳倾城忍不住开口吐槽了一句,她拽了拽缰绳,让自己的坐骑加快了速度,将欧阳璟落在了身后。
欧阳璟纵马追上,眉头微蹙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严厉,但语气之中却能令人感受到他诚挚的关切之意:“若遇到危险,即便对方是你再相熟不过的人,也不要犹豫不决,该挥剑时就要利落干脆。”
听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影射沈白衣,柳倾城点了点头,偏头看向欧阳璟认真地说道:“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也是一样,我还是担心此次交战有蹊跷,要格外小心些。”
其实欧阳璟并不担心这次的交战,但柳倾城的叮咛令他心中充满暖意,他还是嗯了一声算作答应,而后便纵马率领大军向着他和沈白衣约定的地点行去。
未时三刻,两军相会于荒原,双方将领见面后,欧阳璟本想按照传统的方式和沈白衣趁机说上几句话,只是却不想沈白衣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见面沈白衣就阴沉着一张脸下了战令,浣月国的军队立即呼喊着口号如凶猛的潮水涌向苍夏军。
欧阳璟见他没有开口议和的意思,他也不能怠慢,立即命人雷动笳鼓,发动了迎战的命令。
双方立即混战乱作一团,而一直觉得此事有蹊跷的柳倾城也很快被现实证明了她心中的疑惑,不过出事的人不是欧阳璟,而是沈白衣。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沈白衣便被斩落马下,被欧阳璟生擒活捉了。
而随着沈白衣的被俘,浣月国顿时溃不成军,四散奔逃,这场本以为会是极为激烈的对决草草收场,快的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而其中最惊讶的,当属柳倾城。
目送沈白衣被月黛等人亲自捆绑押回军营的背影,柳倾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这场约战以如此惊人的速度结束收场,似乎更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