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风说完之后,撇着嘴,一副完全参透了的神情。而且他非常得意于自己选择了“炮制”这个词,既表述了他的推断,又否定了张布署受贿的事情。
“这个怎么解释?”张布署一时没有领会过来,有些糊涂。
“您想呀,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自然就是诬陷了,那么,攻击对手,诬陷领导,这样的人您能瞧得上不?所以说,如果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这老弟可真够阴险的了。不过,恰巧碰上了您这样较真的领导,非要查个水落石出,结果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马长风的这番话让张布署心里格登一下,他怔怔的看着马长风好一会子。等他明白过来之后,好像是一直堵在他心口的一块石头突然间掉下去,既通畅又轻松了。
“马书记不愧是公安出身呀,这思维,够奇葩的了,八成是看柯南看多了吧!”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贾正道有些赖笑的道。
此时张布署与贾正道两人都有些心照不宣。
“呵呵,贾县长觉得我分析得没有道理吗?”马长风还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有啥道理?纯粹胡扯,来喝酒!”
对于最后这一种可能性的分析,张布署还是很赞同的,原因就是前两种他都没有抓到证据的情况下,对于这第三种分析他自然更容易接受。而且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他倒不怎么担心了,至少贾正道不会为了打击对手而把自己也填进去。
“嘿嘿,职业习惯嘛,喜欢胡乱猜测,张书记千万别听他胡吹乱侃的。他破案的经验还没我多呢。”葛顺平倒是坦然的揶揄起马长风来。
“哈哈哈哈你们可都是高人,来,喝酒,不管他了,是死是活屌朝上!”张布署心里顿时放松,精神也大好,主动端起了酒杯来满满的一口灌了下去,感觉甚是痛快。
但是,贾正道的心里却是难受坏了,刚才让马长风这个局外人一分析,他却成了这封信的嫌疑人,而且他还无法辩解,那个最近跟张布署走得特近的人就是他贾正道。
还好,那辣辣的一杯酒下去,正好可以掩盖他那极不自在的表情了。
中间,贾正道出来一趟,他打了一个电话给了一个企业老总,告诉那人,他在招待所里有个酒局,让他过来把账结了。
现在贾正道也很注意动用公款吃喝的问题,像今天,即使张布署亲自下来检查工作吃饭,他都不会动用公款,免得到时候让群众说三道四的。
打完电话之后,他站在走廊里稍稍理顺了一下思路,如果单独面对着张书记的话,他完全有机会解释清楚的。这样一想,心里也就坦然了许多,便再次回到了酒桌。
今天张布署喝得够嗨,一个人就干出了一瓶多还是谈笑风生的。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开怀过。因为在他的判断中,对于他的威胁已经解除,他宁愿相信马长风分析的第三种情况。如果是那样的话,顶多证明贾正道是一个手段阴险的小人,却不会威胁到他的利益。
而且,今天他这一阵敲山震虎,还更加巩固了他与饮马这些官员之间的关系,感觉收获不小。
“老葛,我听老贾说你对于亚星集团在饮马的投资还有些抵触,有这事儿吧?”张布署很自然的就把话题转到了工作上来。而且他直接说是贾正道说的,这样就不用相互猜疑了。
“是有这事儿。”葛顺平点头说。“这事儿吧,主要是我太武断了,呵呵,再说了,我只是给老贾提提建议,至于最后如何,那不还得县府领导们集体讨论决定吧。不过,当时我对着亚星集团的人就表了态,很不对,我向贾县长检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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