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前面就是雁翅山,左近就是黄雁山,更远处是北雁山,都是风景绝佳之所,常有仙侠人物行迹其间。”
“大师兄,追云叟令周前辈,跟咱们师父拿云叟谷神叶齐名,合称二云,交情非比寻常!”
严熹忍不住吐槽,暗道:“他们两个老货叫做二云,是不是还有三个老婆婆,合称三英?”
“这个梗也太老了。”
沙尘烟介绍了好一通,严熹虽然不耐烦,但听的出来,这位师弟真的是好意,怕自己这個做师兄的,什么地方缺了常识,闹出来笑话。
毕竟这些事儿,拿云叟谷神叶不方便说。
严熹也只能叹息一声,说道:“多谢师弟。”
沙尘烟谦逊的说道:“我们乃是同门,做师弟的应该如此。”
谷神叶带了两个徒儿按落遁光,朗声长笑,一个慢悠悠的老者声音,说道:“你这老东西,每次来都大笑几声,活像是提醒我,赶紧管饭一般。”
一个身材矮小,但却极干净整洁,下颌雪白胡须飘荡,非常有气质的老头,从山洞外的一株大树上跳落下来,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就叫道:“徒儿,出来待客!”
一头大仙鹤从天翩然而降,摇身一变,化为了一个英气勃勃的童子,十六七岁,正是年华美好,青春灿烂。
他笑嘻嘻的说道:“两位师弟,请跟我来。”
两个老叟在洞外闲聊,仙鹤所化童子,带了严熹和沙尘烟进了洞府。
追云叟令周所居的追云洞,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四室一厅”,大几百个平方,也没什么奢华,只有一些日常之物。
严熹已经从沙尘烟的嘴里知道,追云叟就赵燕儿一个爱徒,视如亲养孙儿一般,早内定了衣钵传承,要把一身本领相授,所以他提前有了准备,说道:“这位便是赵燕儿师兄罢?”
赵燕儿微微点头,说道:“我便是赵燕儿。”
严熹笑道:“我前几日得了一块玉佩,当时还觉得,此物来的蹊跷,路边不甚起眼小店,居然能见到上品美玉,没想到却应在师兄身上。”
赵燕儿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是什么美玉,为何就应在我身上?”
严熹取出了,早就在外头定制的一块玉佩,这玩意他可是花了大价钱,足足两千多块,其中一千五是花在的玉工的手艺上。
玉佩雕工质朴,正面是一头栩栩如生的仙鹤,背面是两句诗:万里寒空只一日,金眸玉爪不凡才。
赵燕儿一看,就欢喜的不得了,接了过来,嘴上念叨:“这却怎么好意思?”
严熹呵呵一笑,说道:“赵师兄,我们师门是什么交情?你还能跟我见外?何况又不是什么仙家宝贝,一块俗玉而已,值得你跟我客气?”
赵燕儿频频点头,这块玉的确也算不得什么,但上面这两句诗,着实打入了他的心里。
这位仙鹤所化的道童,念了几遍——万里寒空只一日,金眸玉爪不凡才!
只觉得正是自己的写照,把严熹立刻引为知己,心道:“宴溪说的太对了,我们两人师门是什么交情?他是拿云叟师伯的徒弟,就该跟我是生死之交的好友。”
“不可能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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