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辞,已经不能再用了。
“大姐姐,可是你救了卿儿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快说呀。”谢卿轻轻扯了扯谢茹的衣角,“不然卿儿又要被人冤枉了。”
谢茹唇角轻咬,她没有错过方才谢卿的特意留给她的眼神,那淡淡的眼神中,谢茹读出了胁迫。
谢卿已经将其他的路给她堵死了,她必须照着谢卿的说法编下去。
如果她不照着谢卿的话往下编,谢卿就会将她算计的事情统统说出来。
被人要挟的感觉很不好,谢茹捏紧了手指,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回陛下,臣女见五妹妹有些不对劲,所以不放心,就跟过来看看,谁知道却看到五妹妹在门口,看她脸色发红,忽然想起来,五妹妹她不胜酒力,想来是喝醉了,所以臣女才带她去凉亭醒酒。”谢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即便是编的谎言,她也要让人信服。
谢卿眉梢微挑,不错,谢茹这些年还是没有白过的,果然还是有点能耐,这理由倒也编的不算差。
“那偏殿里发生的事情,你可知道?”太后问道。
谢茹摇了摇头:“臣女不知,臣女来的时候,就只是见卿儿晕倒在地上,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她必须要将从柳青萝发生的事情中撇开,不然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
忽然间,谢茹有些后悔了,不该在这个时候算计谢卿,今日是她和赵天毅赐婚的日子,若是除了什么意外,那可就糟了,尤其是谢卿还看出来了。
“那就奇了!都发生在偏殿,但是却都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永庆帝沉声说道。
他的目光在几人中逡巡,很显然,这里面一定有人说谎,但是这个人是谁呢?
“陛下,臣女醉酒,头脑就发晕,依稀好像记得隐约看到打晕小蝉的人是个女子,从影子上看是的。”谢卿正色说道。
柳青萝眉目一横:“嘉敏郡主,难道你是说这个人是我吗?”
“当然不是。”谢卿摇了摇头,“虽然只是个人影,但是我看得真切,她的步摇是插在左边的,而柳小姐你的步摇却在右边。”
柳青萝虽然发丝凌乱,但是这发髻上的发簪倒是没变动过。
“奴婢想起来了。”小蝉忽然眼眸一亮,连忙说道,“打晕奴婢的人好像是穿的黄色的衣服。”
“今日有谁穿着黄色衣服,步摇插在右边的?”永庆帝吩咐道。
高公公连忙吩咐下面的人去查,不多时,就见高喜将人找来了,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薛若兰。
顿时,谢茹脸色一僵,之前她是相信薛若兰不会将她说出去的,那是因为她笃定柳青萝为了保险起见,会自己亲自出手,但是她没有想到谢卿居然早就算计好了,直接借这个宫女之口,就将薛若兰引了出来。
若是薛若兰供出这一切都是她做的,那可如何是好?
霎时间,谢茹直接手忙脚乱,茫茫然不知所措……
“陛下,只有薛若兰薛小姐一人是身着黄色衣服,步摇又插在右边的人。”高公公回禀道。
薛若兰一眼就瞧见谢卿,还有小蝉,顿时心里也有些紧张,她该不会是被人发现了吧?应该不至于吧……
“表姐,你怎么了?”薛若兰又瞧见柳青萝一身狼狈,当即脱口而出,“表姐,你是不是被人打了?脖子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顿时柳青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薛若兰年纪还小,并不知道那个东西叫吻痕,更不知道她的表姐柳青萝已经不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了。
“谢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打我表姐了?”薛若兰直接就责问谢卿,一点也不客气。
在她心里,早就将谢卿化为十恶不赦之人了
谢卿摇了摇头,这薛若兰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啊,永庆帝和太后两尊大佛摆在她眼前,她都看不见吗?
柳青萝只觉要吐血了,这个表妹真是无药可救,从小被娇惯到大,没规矩,没脑子,亏她还教了她这么久。
“兰儿,还不给陛下和太后见礼!”柳青萝低声轻斥道。
薛若兰这才发现,对啊,她还没给陛下和太后见礼,连忙行跪礼:“臣女见过陛下,见过太后,臣女方一时失仪,请陛下和太后恕罪。”
心中暗骂,都怪谢卿,要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忘记了给陛下和太后行礼呢。
“你是柳青萝的表妹?”太后忍着怒气问道。
表姐做出有辱门风的龌龊事,表妹是完全不知礼数,这家人是怎么教养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