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呢!”赵天麟立刻跳出来反对。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赵天麟身上,赵天麟莫不是心虚,所以才反对的吧?
赵天麟连忙解释道:“既然已经立案,由刑部处理,那证人就该带去刑部衙门公审,怎么能在这里就审问了呢?”
实则赵天麟万万没有想到简夫人看着是一只会哭哭啼啼的后宅妇人,没想到却悄悄将证人握在手里,只等云锦来了,方才说出还有证人一说。莫不是简夫人手中的证人正是指证他的人,如果是这样,那万万不能在这里审问证人。
简夫人哭着说道:“赵王殿下,我夫君是个老实人,整日忙于公务,去了靖州连家书都来不及写,走遍整个靖州,就是为了能开渠引水,将差事办好,赵王殿下你全权处理靖州之事,难道你看不到我夫君的劳累吗?你还诬陷他,你……”
在场的人都听的出来,简夫人下面的话必然是骂赵天麟狼心狗肺云云,但是简夫人及时的止住了口。
赵天麟顿时脸色黑的如煤灰一般,明知道对方想说什么,但是对方却没有说出口,即便是责问也不好责问。
“简夫人,简大人是不是清白的,上有父皇英明决断,下有刑部周尚书查明真相,岂是你说没有做过就没有的。但是既然是审案,就该去刑部衙门,这是规矩!”赵天麟厉声说道。
赵天麟又朝周尚书说道:“周尚书,你既然是刑部尚书,这规矩是怎么样的,你最是清楚不过了。”
刑部周尚书微微垂眸,赵天麟这是在向他施压。
“虽然没有明文的规矩,但是历来审问证人都是在公堂。”周尚书分明就是含糊其辞,没有明文的规矩,这就是说并非一定要如此,但是他偏生也没有明确的表示是站在简夫人这边的。
“周尚书,你身为刑部尚书,难道连审案的规矩都不清楚吗?”赵天麟冷着脸说道。他听出了周尚书话里的意思,立刻板着脸冷言冷语,给周尚书施压。
“微臣不敢。”周尚书连忙说道,“在大越律法中确实没有这一条说法,审问证人一定在公堂之上,只是从来没有人在非公堂的地方审问证人。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还请赵王谅解。”
赵天麟眉头微皱,周尚书显然是表示不给他面子。
“既然周尚书都说了没有律法规定说一定要在公堂审问证人,那自然就可以在这里审问证人了。”简夫人正色说道。
“不可!”赵天麟厉声斥道,“若是在别的地方审问也就罢了,可是简大人身上还有嫌疑,若是再次审问多有不妥,若是证人是被人威胁的呢?”
蠢货!
谢卿唇角忍不住微微扬起,说赵天麟是蠢货还真是无比贴切的形容。
不打自招,说的就是赵天麟。
“赵王殿下,这件案子是刑部尚书处理,您恐怕还说不上话吧。”简夫人的语气里满满都是讽刺。
即便是赵天麟是赵王、是皇子有如何,这桩案子的主审官是刑部周尚书,不是你赵王殿下。所以即便是你身份再高,那你也无权插手,最终做决定的人是周尚书。
“放肆!”赵天麟大怒,声音之大,几乎整个屋子都是一震。
“简夫人,你坚持要在此地审问证人,本王看你分明就是别有居心!”
谢卿眼眸一冷,赵天麟居然倒打一耙!
“妾身不敢。”简夫人嘴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是被吓到了一般。
赵天麟厉声吼道:“本王没看出你哪里不敢!你叨叨这么多,却始终没有将证人交出来,顾左右而言他,你到底是何居心!”
简夫人口中的证人到底是谁,眼下还不知道,赵天麟也不确定简夫人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他原本想着若是那证人若真是他们派出去的人,要是熬不过,将真相说出来,那岂不是糟糕。所以他极力阻挠现场审证人。
周尚书出来打圆场:“还请赵王殿下息怒,不要与后宅妇人一般见识。”
赵天麟见简夫人和周尚书君态度都弱了几分,当下腹诽,看来他一开始就该直接和简夫人客气,表哥说得对,他是皇子,未来也很有可能问鼎帝位,所有人都要匍匐在他脚下,他无需惧怕任何人,更何况是简夫人区区一介女眷。
“周尚书,你要搞清楚,眼下不是本王与她计较,是简夫人无理取闹!”赵天麟满脸怒容,狠狠地瞪着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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