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颜摩挲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地说道:“贺贵妃当然不简单,若非修哥哥喜欢的人是本宫,眼下北戎的皇后就是贺贵妃的了。”
“娘娘,眼下您是皇后,奴婢觉得贺贵妃肯定不甘心。”夏蝉说时皱起了眉头,“贺贵妃不甘心,但是却又处处对娘娘您毕恭毕敬,就今日这事儿,明明是贺诗瑶自己作孽,和贺贵妃并无关系,她却说是她管教无方,娘娘,您说贺贵妃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夏蝉总觉得贺贵妃别有目的。
“贺贵妃在打什么主意,一时半会儿本宫也猜不透。”徐清颜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支着头,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半晌,徐清颜方才再度抬起头来,“本宫记得,贺诗瑶是贺家的庶女,而贺贵妃是嫡出。”
夏蝉点了点头,“是的。”
徐清颜吩咐道:“夏蝉,你悄悄去打听一下,这个贺诗瑶和贺贵妃的关系怎么样?尤其是贺贵妃还没出嫁之前。”
“好,奴婢这就去。”夏蝉得了吩咐,就立刻出去安排打听这件事。
房间里只剩下徐清颜一人,她轻叹一声:“女人多就是是非多,皇后还真不好做。”
若是可以,她更喜欢没有勾心斗角的日子……
夏蝉很快传来了消息,贺贵妃和贺诗瑶的关系并不好,贺贵妃是嫡出的小姐,而贺诗瑶则是庶出,但是和其他的庶出不一样的是,贺诗瑶的母亲生的极为漂亮,很得贺丞相宠爱,连带着对于贺诗瑶这个女儿,贺丞相也甚是看重。
“据说贺贵妃刚做贵妃的时候,贺丞相就以为是贺贵妃不得陛下欢心,所以有意将贺诗瑶送进宫,却遭到了贺贵妃的严词拒绝。”夏蝉眉头紧皱,“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何,贺贵妃却答应了。”
徐清颜所有所思,“贺贵妃大概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夏蝉猛地反应过来,“贺贵妃该不会是想让皇后娘娘和贺诗瑶相斗,然后她从中得利吧!”
“这个可能性很大。”徐清颜点了点头。
“哦,奴婢明白了,怪不得贺诗瑶那二十大板都打完了,贺贵妃才出现。原来她就是想让贺诗瑶挨板子呢。”夏蝉恍然大悟,她就说嘛,要是贺贵妃真想救贺诗瑶,早就出来求情了。
徐清颜沉吟着说道:“若只是挨板子那就好了,本宫担心她是想借本宫的手除去贺诗瑶。”
“除去贺诗瑶……”夏蝉心下一惊。徐清颜的手里还没沾过血呢,一时间夏蝉有些心惊肉跳。
“娘娘,这趟浑水,咱们还是不要趟了吧,您直接下令将贺诗瑶赶出宫去,她们贺家的事情,自己去解决。”夏蝉提议道。
徐清颜摇了摇头,“只怕本宫赶不走贺诗瑶,贺诗瑶进宫是来陪伴贺贵妃的,若是本宫现在将人赶走,贺贵妃定然会倒打一耙。”
“夏蝉,命人盯紧了贺贵妃,本宫虽然不喜欢贺诗瑶,但是也不代表本宫要做别人手里的刀。”徐清颜正色说道。
“是,娘娘。”夏蝉连忙点头应下。
……
虽然贺贵妃的一举一动都在徐清颜的掌握之中,但是她却没有察觉道任何异常,贺贵妃还是一如往昔,按时向太后、皇后请安,时不时和嫔妃坐在一处说说话,说的话都不过是些家常,并无任何不妥。
贺贵妃也没有和任何人交往过密,甚至连贺诗瑶也安分了不少。贺诗瑶初时躺在华清宫养了几天伤,伤口渐渐好了,方才逐渐开始出门走几步。偶尔贺贵妃来向太后、皇后请安,也会带上贺诗瑶,但是贺诗瑶每次见到徐清颜,都是把头一低,似乎是恨不得将自己缩到地缝了,让徐清颜看不见她。徐清颜有时候多看贺诗瑶几眼,贺贵妃就立刻站出来解释说,贺诗瑶胆子小,她知道错了,请皇后不要与她计较云云。
徐清颜搞不懂贺贵妃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她却能清楚地感知到,贺贵妃背地里一定是在谋划什么。但是她却失踪猜不透贺贵妃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许是知道有人在暗中算计自己,但是却不得其法,这几日徐清颜总是觉得心里不太舒坦,连带着身子都有些不爽利。
这日,徐清颜实在是觉得心口闷得慌,坐立不安,时而站起来,看看窗外,时而又关上窗户,回床上躺着,总之就是浑身都不舒坦。
“娘娘,您怎么了?”夏蝉见自家娘娘今日似乎整个人都不对劲。
忽想起昨日陛下说,他有急事要出宫一趟,要后日才能回来,夏蝉捂着嘴笑了,“娘娘,您是不是想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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