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关心,而且这玉佩也暂时让我保管了。
近距离见识了嘲天椁,最关键的还是那棺材盖上的图案。
每口棺材都有一副图,我所见过的,官赐村那一口是老祖天师坐棺图,赑屃天牢是我爷爷,这肯定不是张元吉留下的,却没有问过爷爷是怎么回事,荒滩古宅里的红色木棺没有图案,但爷爷说原先有过,是个身穿红嫁衣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关在那里的黑白二客给摸没了。
而今这口狴犴嘲天椁的图案很有意思,棺材盖上一幅图,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伏在一口棺材上,嘴里还嚼着半截人类的身子,地上则掉着一把宝剑。
但棺底居然还有一幅图。
一口棺材立起来,棺材盖倒在一边,有个人正举步走进棺材,却扭头向后看。
一块布覆了这人的半张脸,而这人的脸上,赫然留下了两行泪水。
白姐姐和刘苍松都说过,张元吉想要杀一个人,但许祈说不可能,因为张元吉想杀人这不稀奇,稀奇的是几百年都没有杀掉,而棺底这幅图中,让我想到了破掉小地狱的黑衣蒙面人,但也不能是否与这幅图有关。
一个将要入棺的蒙面人却转身流泪,方航说,一定是被棺中的机关射瞎了眼,那不是泪而是血,但许祈说,一定有很深的内涵,悟通了就能当神仙。
朵朵说的最煽情,她说这口立棺肯定进去就出不来了,一个男人将要离开心爱的女人,留下了痛苦的泪水。
棺材就暂时放在牛头寨,许祈不敢弄回龙虎山,怕被天师府的人抢走,而他也提前离开,将那三个傻师弟留给我照顾,等我回小道协复命之后就带着九香去名道观与他见面。
随许祈走的还有僰人部落里带出来的聂婉君,她抱着刘苍松的骨灰坛子,整日里失了魂似的不言不语,谁叫就跟谁走,许祈也要把她研究一番,看看到底是怎么个原理。
牛头寨里呆了几天,我还专门找那旅馆的雀斑小女孩聊了聊,问她那晚在方航的屋里停留一夜,到底做了什么?
小女孩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说:“男人和女人共处一室,还处了一整晚,你说能做什么?”
我不相信,逼得小女孩给我仔细讲述了经过,她把方航的身体结构说的一清二楚,我才满脸茫然的去找方航对质,他坦白,就是把那小女孩睡了,还让我不要大惊小怪,可我就是不相信。
之后就是将朵朵送回水族的寨子,没有多呆,因为朵朵领我见识水族的风光,忽然问我,到底是认她当妹妹,还是留在寨子里娶她为妻,我说当妹妹吧,说好了的。
当时在一个小山洞里,听了我的回答,朵朵就转身面向山璧,冷漠道:“那你就滚吧,我不需要哥哥,把我的剑留下。”
明明说好了的,她忽然反悔,我想再跟她聊聊,朵朵居然拔出一把枪指在自己头上,她让我要么留在寨子里入赘到她家,要么留下嫁妆剑立刻滚蛋,不然她就死在我面前。
我只好留下剑灰溜溜的跑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露陌匕首搭进去不说,嫁妆剑也没保住,也不知道换一把剑我还能不能继承名人兄的剑招。
心情不好,给考古队发了点钱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滚蛋,只留下钱旺和家里来了另外两名队员陪着我,向许玉告别之后,方航忽然提议去香港转一圈,反正离着云南不远,顺便见识一下香港久负盛名的风水先生。
尤勿大为赞同,他要把那些生锈了的青铜铜板出手。
行程就这样定了下来,现在云南转了两天,给侯师叔和九香他们买了点特产,正准备买机票去香港,许玉忽然打来电话,问我和朵朵是怎么回事?
我说,没怎么回事啊,那丫头翻脸不认人了,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许玉却说:“我听说她嫁到季家了,昨天上午一个人去的,说是不喜欢原先与她订婚的男人,所以把那男人杀了,但既然订了婚,她就是季家的人,理所应当在季家挑个新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