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侍应生离开,云诺谦走到了刚刚云果站的地方,仰头看去。
刚刚,她站在这里在想什么?
云果回了酒店后先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见手机上有未接来电,她在床边坐下,将手机回拨。
“诚哥,有事吗?”
“云总,你那边没有什么事情吧。”
云果边擦着头发边道:“没有,浩一那边呢?”
“今天浩一表现非常好,你放心吧,他刚刚收工了,我们已经回到酒店来了。”
“嗯,好,多鼓励他一下吧。”
“好,你那边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就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她将手机放在了身边,低头擦头发。
没过几分钟,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云果纳闷,这个时间了,怎么还会有人来呢。
她走到门边,轻声问道:“谁呀。”
“开门。”
云诺谦的声音传来,她的心一紧。
想到自己还穿着浴袍,她刚要转身进屋换衣服,门口的声音再次传来:“立刻。”
她将浴袍的腰带紧了几分,系成了死结,这才将门打开。
云诺谦的一张冷脸立刻映入眼帘。
还不等她开口,他就冷声道:“难道我昨晚的话说的不够清楚?”
“我没有说不回去。”
“那你现在在这里,是在跟我玩儿叛逆?”云诺谦声音里充满不悦:“云果,搞清楚,你已经25岁了,别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惯着你,我允许你工作,可是没有允许你忤逆我,你若再一意孤行,信不信我真的会让你失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云果笑:“不需要云少提醒,我很清楚自己的年纪,也不会叛逆,我只是回来洗个澡,顺便提一下行李,没有别的意思。”
云诺谦冷哼:“以前,我规定的门禁时间是几点?”
云果望着他,门禁时间……
都是狗屁。
“为什么不说话。”
云果表情清冷:“云诺谦,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从前的小鱼儿,你也不是从前的小舅舅,我们都变了,如果你想让我陪你玩儿从前的游戏,抱歉,我奉陪不了。”
云诺谦一脚将门踢上。
随着门咚的一声巨响,云果也吓的瑟缩了一下。
他眼神玄寒,直接将她壁咚在墙上。
“我们都变了?不,你说错了,云果,我从来就没有变,从始至终都没有,变的人,是你。”
云果冷笑,他若不想承认,谁能逼他承认呢?没人做得到。
“那你就当是我一个人变了吧,我不会再陪你玩儿什么守时游戏,以后,在我的生命里,你将只是我的陌路人。”
“所以,你会陪陌路人上床?”
听到上床这两个字,她警惕了几分。
正要后退的时候,他却一把将她拉住,扯到了床边,推倒。
她本要扑腾起身,可他却上前直接将她压倒。
云果惊呼:“云诺谦,你别胡来。”
“胡来?呵我今天就要跟你胡来,我看你能耐我如何。”
他眼神里带着怒,低头撕咬起了她的唇角。
她吃痛,用力捶打他。
可他却将她的双手束缚:“从前你也喜欢这样挣扎,可是云果,你得逞过几次?”
“云诺谦,你放开我,你这是强奸,我会告你的。”
“那你只管去试试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胆量。”
“你……”
“呵,今天如果你真的心甘情愿,你以为我还会要你?”云诺谦咬牙切齿:“云果,我就是要你痛,只有让你痛,你才能牢牢的记住你所犯下的罪过。”
他说罢,再次不顾她的抵抗,亲吻她。
云果怒吼一声:“你混蛋,放开我,云诺谦,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云诺谦停了一下,斜眼看向她:“杀了你?你的罪还没有赎完,我当然不会让你死,我会一点一点的折磨你,让你对仲书赎罪。”
云果闭目,仲书……是啊,仲书是她的死穴。
只要想起仲书,即便让她接受凌迟,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这件事,凭什么是由他来做?
他又有什么资格呢。
在他再次吻向她的时候,她用力的咬了他的唇角一下。
他吃痛松开,抹掉了唇边的血渍。
“云诺谦,”云果沉闷的低吼了一声:“那条命,是我欠仲书的,可是,这与你无关。”
“无关?你敢说,仲书的命与我无关?仲书可是我的儿子,”云诺谦望向她,眼底里带着决然和痛恨。
“没能守护好自己的孩子,我罪大恶极、天理不容,所以,我说,即便让我接受凌迟,我也心甘情愿。可你呢?云诺谦,你也一样,对于仲书,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罪人。
欠了仲书的,我会用一辈子的忏悔去还,可是云诺谦,我并不欠你的。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以为你就没有任何罪过了吗?你错了,对于迟鑫也好,仲书也好,你全都罪孽深重,所以,即便全世界的人都有资格来指责我,但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