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你嫌窝囊地不够,想自己找难看吗?”
海枫抱得我很紧,嘴巴捂得也很紧,我没有挣扎,我要是想反抗挣扎,海枫立马能被我摔出去。
可是,我没有。海枫的话霎时提醒了我,是的,芸儿已经属于了别人,我再这么做,有什么作用呢?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弄得大家都很难看!
海枫告诉我芸儿和段翔龙的事情,我是深信不疑的,我绝对不会相信海枫会为了让我和海竹好而对我撒谎,他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既如此,我再和芸儿纠缠,有什么意义呢?
我无力地看着芸儿远去,背影消失在东湖花园园林的深处,眼泪突然就迸出来,流过我的脸颊,流在海枫的手上。
海枫渐渐松开我,揽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默默地看着前方,半晌,叹了口气:“兄弟,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属于你的,终归不是你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你失去的会是枷锁,获得的,将是一个全新的幸福。不必为过去的昨天而悲戚,不要再回首过去,往前看吧,明天的太阳依旧会升起,每一个明天都是灿烂的。”
说完,海枫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进了甲鱼馆。
我站在原地,琢磨着海枫的话,郁郁半晌,也进了甲鱼馆。
喝甲鱼汤时,海枫没有让我再喝酒,两人闷不作声吃饭。
一会儿,海枫冒出一句:“3个月前,我就在这儿遇见过他们2次。”
我没有做声,这么说,段翔龙或者芸儿是住在这里了?芸儿来这里,是找段翔龙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隐痛难当,刀绞一般,一顿甲鱼汤没有喝出味道。
我的芸儿就这样彻底不再属于我了,埋头喝着甲鱼汤,我的脑子里反复重复着这个念头,心里悲凉难当。
假如不是李舜的原因,我是绝对不会再踏进这个城市一步的,可是,鬼使神差,我竟然又来到这里,竟然又看到了芸儿。难道,这是造物主的安排?
吃过饭,我没有让海枫送我回酒店,独自去了甬江边,坐在江边公园的石凳上,看着浑浊的江水滚滚东去,沉思了良久……
直到天色已晚,夜幕降临,我才踱回了酒店,买了一瓶白酒,一口气喝光,然后关灯,一头栽倒在床上,拉上被子,蒙头就睡,或许,让自己的大脑在麻木昏沉中睡去,不让自己去想任何事情,是最好的解脱办法。
不知昏沉沉睡了多久,我醒了,窗外漆黑一片,远处城市的霓虹在闪烁。
打开房灯,摸过手机看时间,晚上10点了。
同时看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一看,全部都是李舜的。
我急忙给李舜打过去,刚一接通,里面就传来李舜火气十足的声音:“你死到哪里去了?我的电话竟然也不接!”
“对不起,李老板,我晚上和朋友喝酒喝多了,睡着了,没听见手机响。”我忙解释。
李舜听我这么一说,火气似乎小了一些:“这幸亏飞机还不是今晚起飞,要不然,你就误了事,知道不知道?”
我再一次道歉。
“好了,不用给我道歉,要是真误了事,道歉有个屁用?”李舜粗鲁地打断我的话,“我现在在杭州,明天上午11点前,你赶到萧山机场和我会合,不得延误!”
我一怔,李舜不在明州,去杭州了,什么时候去的,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李舜让我到萧山机场和他会合,无疑是要坐飞机外出,那么,根据我的判断,去昆明的可能性极大,然后转飞腾冲。
我真的要跟着李舜回到生我养我的腾冲了。
来不及多想,我忙答应着李舜:“好,保证不耽误事!”
李舜直接就挂了电话。
杭州我很熟悉,我在那里的浙江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度过了四年美好学习时光。萧山机场更不陌生,以前经常去那里接送客户。
明州到杭州的高速大巴很多,20分钟一班,几乎就是随到随走,早上6点就发车,11点前赶到萧山机场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我此时仍然猜不透李舜去腾冲究竟是何意图,更不会想到李舜在杭州干了些什么,以及和我是否有关。
我摸起酒店电话打到总台一问,才知道原来昨天李舜就已经退房走了。
李舜为什么要瞒着我独自去杭州呢,我有些不解。不过想想李舜做事的诡秘和性格的多疑,也不以为意。
我听人说过,经常溜冰的人,精神受到药物毒害,性格会变得越来越多疑,做事方式经常会超出常人的思维。李舜现在喜怒无常以及诡异多疑的性格,极有可能和吸毒有关系。
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吸毒呢?我有些不解,突然又想到那晚自己差点就涉毒,不由感到了几分后怕,要是真的沾上了毒品,可就一辈子就完了,这玩意儿是戒不掉的。
我不禁又暗暗庆幸秋彤的那个及时雨电话,心里感激着秋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