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要开车送我回去,我没有答应,自己打车回去。
刚走进小区门口,迎面看到海枫元朵和海竹正走出来。
“我擦,你这是干嘛的?”海枫首先看到了我,叫起来。
元朵和海竹也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我想他们一定是被我一身运动装还有背后的大旅行包迷惑了。
我说:“下午去郊外爬山了,刚回来。”
“哦也——看不出你还有这爱好。”海枫笑起来:“小子,出去爬山为什么不叫上我,最起码你要带着我家海竹一起去吧。”
我说:“我不知道你们有空啊,海竹在公司里忙我知道的,我怎么知道你今天有空闲呢?”
海枫冲我胸口就是一拳:“操,你不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没空?难道我有空的时候要给你汇报?你小子撇下我们自个儿偷偷出去玩还有理了,我妹妹整天在公司里忙得疲惫不堪,你却不管不问,自己出去玩乐。”
“海枫同志,莫要这么说啊。”海竹冲海枫就是一拳头,“谁说亦总不管不问了,公司今天的发展大好势头,都是亦总的功劳呢。嘻嘻。”
“好你个丫头,有了情人忘了亲人,重色轻哥啊,这还没过门,就站在那边说话了。”海枫叫道,“哎呀呀——这可不得了,我要给妈妈打电话告你状,说你为了你男人打你亲哥。”
元朵掩嘴吃吃笑着,我和海竹也都笑起来,我说:“你们二位今晚来是——”
“我哥前几天出差回明州,特意从老家带回来俺娘特意做的年糕,今晚给我们送年糕来的呀。”海竹笑着,挽住我的胳膊。
“辛苦了。”我对海枫说。
“我是给我妹妹送年糕来的,不是给你送的,你给我一边去。下次出去爬山不叫我,那就连哥们都不要做了。再下次不叫我,那就连妹夫大舅子也不要做了。”海枫有板有眼地说。
我和海竹都笑起来,元朵也笑。
“好了,海大人,下次我让他叫上你就是,看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心眼。”海竹责怪海枫。
“你再给我胳膊肘子往外拐?你再拐给我看看?”海枫伸手就捏海竹的鼻子,海竹忙往我身后躲。
我看看元朵,说:“你们怎么不再坐会儿呢?怎么这就要走?”
元朵说:“哥,我和海枫约了要去看夜场电影的。”
“挺浪漫的嘛,不错,好,去吧。哎,海竹,我们也好久没一起看电影了。”
“要不,就同去?”海枫说,“阿拉请客!”
我看看海竹:“如何?”
海竹说:“你说如何便是如何了,阿拉听侬的。”
我说:“有便宜不占是笨蛋,你们等着,我去把东西放下。”
说着,我直接就往宿舍跑。
“哈哈,这家伙,就喜欢占阿拉的便宜。”海枫在我身后笑着。
放下东西,我们一起去了万达影城,正在热映《阿凡达》,海枫去买了票,我们进了放映厅,我和海竹坐在一起,海枫和元朵坐在一起,我坐在元朵和海竹之间。
我其实很喜欢在电影院看电影的感觉,这是电视和家庭影院都无法比拟的,那种大视野里的声光电带来的视觉听觉享受,是我非常享受的。
电影开始放映后,海竹的身体依偎着我,一直手放在我的手里安静地呆着。
我不经意间扫视了元朵和海枫一眼,看到海枫的左手正从座位扶手下小心翼翼地游动着,悄悄伸向了元朵,然后轻轻覆住了元朵的右手,元朵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不安的表情,手臂稍微动了动,却没有抽回去,任海枫握住。
接着,我瞥见元朵的目光微微转向了我,我忙转移视线,看着屏幕,眼睛的余角关注着元朵的动静。
片刻,我听到元朵元朵发出轻轻的深深的一声叹息。
叹息里,似乎包含着些许的伤感、迷惘、惆怅和忧郁。
海竹这时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小手仍旧放在我的大手里。
我的手握着海竹的手,身体和海竹挨在一起,听到元朵的这声叹息,心却猛地颤动了一下。
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让女人念念不忘的是感情,让男人念念不忘的是感觉。
我的心里一阵叹息。
第二天,周一,我打车去公司上班。
下了出租车,我正要穿过马路,突然就看到曹莉正站在路边打电话,离我不远。
我没有做声,悄悄走近曹莉身后。
“饭桶——废物——你怎么办的事情?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曹莉正对着电话吼叫着,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叫你办个事你给我办成这样,你叫我怎么向人家交代?你这不是故意给我找难看吗?白费我对你一片苦心。亏你还拿了人家的好处,窝囊废,你马上给我送回来。”
我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暗笑,伸手轻轻拍了下曹莉的肩膀。
曹莉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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