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说:“夏总,你可以坐到我对过,这样我们交流起来方便。”
夏雨说:“说什么啊,二爷,面对面哪里比得上贴身交流方便啊。”
边说夏雨边又往我身边凑了凑,我都能闻到夏雨身上的体香。
我把身体往沙发一侧移动了下,夏雨马上又跟了过来。
我说:“少贴近我,一边去。”
夏雨没动,委屈地说:“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让我一边去,我到哪里去呢?二爷,不要这么冷酷好不好啊?”
我站了起来:“夏总,你再这么闹,我就站着,不坐了。”
夏雨也站了起来,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我:“二爷,你怎么了?站着很累的。我没怎么惹你啊,很乖的啊。”
我指了指茶几上的方案:“方案我给你带来了,看看吧。”
“方案啊。”夏雨瞥了一眼茶几,然后又抬头看着我,笑了,“好的,木问题,我会好好看的。哎——二爷,不好意思,刚才你进门,了我的欢迎仪式有些过度,给你道个歉,对不住哦,我的小二爷,乖乖二爷,二奶好抱歉哦。来,二奶给你补偿下,道个歉。”
说着,夏雨突然伸开胳膊,抱住了我的身体。
我吃了一惊,急忙推夏雨:“夏总,你这是干什么,不要这样。”
“别说话,二奶在给你道歉呢。别动,老实点。”夏雨抱住我不放松,脑袋贴着我的胸口,喃喃地说,“哎——做二奶也真不容易,命够苦的,好不容易才有个机会,看起来好像偷情的样子。”
夏雨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我不由有些慌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半天,我说:“好了,行了吧,松开。”
“别动,二奶还没倒完谦呢,别动,再抱一会儿。”夏雨抱住我不放。
我两手摊开,站在那里不动。
就这么站了半天,夏雨始终一动不动,似乎站立着睡着了一般。
终于,我忍不住了,轻轻推开夏雨,夏雨没有抗拒,松开了我。
蓦地,我吃了一惊,发现夏雨正泪流满面,原来刚才她在无声哭泣。
看看我的衣服,一惊湿了一大片。
我惊悚了,看着夏雨:“夏总,你怎么了?”
“不要叫我夏总,叫我二奶!”夏雨突然叫了一声,带着哽咽。
我愣住了,看着夏雨。
“叫啊,叫啊,快叫我二奶啊。”夏雨带着哭腔看着我,泪水哗哗的往下流。
我没有叫,看着夏雨,心里一片慌乱,这丫头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成了这个样子。
“你叫不叫?你叫不叫?”夏雨看着我,泪水流的更欢了。
我还是没有做声,我知道这二奶是不能随便叫的。
“哇——你欺负我,你个坏蛋,大坏蛋。”夏雨突然哇哇哭起来。
夏雨哇哇一哭,我慌了,我靠,这是什么鸟事啊,我是来谈工作的,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一时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夏雨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夏总,怎么了?”边说,他边用警戒敌意的目光看着我。
我一看这阵势,心里暗叫糟糕,坏了,夏雨这么一路,外人还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呢,我刚和她哥哥谈得那么欢,这会儿出了这事,如何解释呢?
正想着,夏雨突然脸色一变,冲着那中年人叫起来:“滚出去,谁叫你进来的,滚出去——再不经我允许闯进来,我开了你,滚——”
中年人忙退了出去,关好门。
被中年人进来这么一搅合,夏雨倒是不哭了,带着委屈幽怨的目光看着我:“二爷——你个没良心的男人,死男人,死亦克,人家都哭了,你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
我说:“我不明白,刚才你为什么会哭。”
夏雨突然抬手冲我胸口就是一拳,小拳头打在我胸口和按摩差不多:“死亦克,死男人,死二爷,一点都不明白女人的心思,二奶哭一次容易吗?二奶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哭的,你干嘛不好好安慰安慰人家。”
“你哭得很无聊。”我说。
夏雨擦擦眼泪,抽噎着看着我:“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思。”
我严肃地说:“该明白的时候我会明白,不该明白的时候,绝对不能明白。”
夏雨咬咬牙,使劲抿了抿嘴唇:“好你个二爷,我看你到底多有种,你个狠心的死男人。”
说着,夏雨突然又流下了眼泪,看起来显得很委屈很伤心的样子。
我从茶几上扯下几张纸巾递给夏雨:“哎——夏总啊,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客户,你也是我的客户,客户见客户,没必要哭嘛。来,擦擦脸。”
夏雨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纸巾,擦了擦眼泪,又狠狠瞪了我一眼,不哭了。
“坐吧。”夏雨的神情突然变得很镇静和淡定,自己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