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狠毒手段,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二爷,怎么了?你害怕了?”夏雨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夏雨,你别管我害怕不害怕,我想和你说,以后,晚上,你不能老是出来玩了,不能玩到那么晚。”
“怎么了?我出来玩玩怎么了?不就是听听音乐唱唱歌吗,我又不做什么坏事!”夏雨说:“怎么,你不喜欢?”
“是的,我很不喜欢!”我冷冷地说。
“为什么?”夏雨说。
“我不喜欢逛夜店的女人!”我的语气更加冰冷。
“真的啊?”夏雨说。
“是的,真的!”我说。
“换句话说,要是我继续晚上出来逛夜店,你就会不喜欢我,是不是呀?”夏雨说。
“是的!”我干脆地说。
“额,也就是说,如果我晚上不出来逛夜店,你就会喜欢我,是不是啊?”夏雨又说。
我没有说话,夏雨在弄个圈子让我钻呢。
“快说,是不是啊?”夏雨看着我。
我还是没说话。
“哼,你不说,那我就晚上继续出来玩,以后我要玩到半夜2点再回家!”
“你——”我扭头瞪了一眼夏雨,“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就不听话,你告诉我,是不是只要我晚上不出来逛夜店,你就会喜欢我?你要是回答地让我满意,我就听话,我就保证晚上不逛夜店了!”夏雨毫不示弱地看着我:“快说,是不是?”
我被逼无奈,狠狠心,点了点头。
“啊哈——点头就代表是,哈哈。”夏雨高兴地叫起来,“嗨——二爷,你放心,以后我保证晚上不逛夜店了,晚上8点前保证回家,二奶保证听二爷的哦。额知道,二爷不让我逛夜店,是关心爱护我,二爷是喜欢二奶的哦,二奶好开心好开心哦。”
夏雨喜不自禁地在车里晃动着身体,得意洋洋。
我叹了口气,心事重重。
我不知道刁世杰此次没有得逞,又会对夏雨策划什么样的阴谋,施加什么样的毒辣手段。
其实,我担心的何止一个夏雨,海竹、丫丫、秋彤,似乎现在都处在不安全的状态,都在刁世杰的监视之中。
我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只是这风目前似乎还没有满楼,刚刚要开始泛起。
第二天,上班后,听到一个让人吃惊的消息。
昨夜,在市区最大的青泥洼桥夜市,发生了一起社会人员袭击城管队员的恶性事件!
当时,一队城管正在耀武扬威清理街边的小摊,说是清理,基本和打砸抢差不多。就在城管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开过来一辆没有牌照的带篷卡车,车上下来十几个一色黑西装的平头小伙子,个个手里拿着铁棍,二话不说,直接就冲城管队员冲了过去,双方直接就对打了起来。说是对打,其实很快就演变成了这帮后来者对城管人员的痛打毒打虐打。
城管队员平时欺负小商小贩很来得心应手,真正遇到对手就完了,很快被打地溃不成军。这帮黑西装边打还边对那些被欺负的小商小贩大喊大叫:乡亲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一起来打土匪呀。
在这帮人的鼓动下,一直被欺压憋闷了许久的小商小贩也加入了痛打城管队员的队伍,在一片喊打声中,这帮城管队员很快被打的落花流水,抱头鼠窜,这帮人还追打了半天,边追打还边互相大声说了几句,说什么回去找刁老板领赏之类的。
打完之后,这帮人上了卡车,扬长而去,消失地无影无踪。
来去一阵风。
听完这个消息,我立刻意识到,这是李舜的杰作,他在实战检验自己的冬训成果,在实战中锤炼队伍。
检验冬训成果锤炼队伍也就罢了,还把这为民除害的壮举的好名声送给了刁世杰,李舜够损的。
城管队员遇到意外袭击,此事必然要惊动强力部门。而办案方一旦调查这帮人的来头,被打的城管人员必定会提供出听到的那几句找刁老板领赏的线索,这样,就必然要牵扯到刁世杰。
但是因为有雷征作为刁世杰的后台,即使追查到了刁世杰,只要刁世杰矢口否认,加上有雷征在,其实不会怎么着刁世杰。
雷征轻而易举一句话就能摆平这事,但即使是这样,也会弄得刁世杰甚至雷征很被动,城管和办案的还是会怀疑这事是刁世杰指使人干的,心里还是有怨气和不平的,特别是吃了大亏的城管,更是会对此耿耿于怀。
如此,吃亏的不仅是城管队员,还有刁世杰,这样的事,他是解释不清楚的,只能哑巴吃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