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唐总酒后失言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说。
“老唐一向就这样,喝多了酒喜欢发唠叨,大家都知道的,没事,没人会和他计较的!再说我也给大家说了,酒桌上的话,说完就完了,不要外传,大家都是同事,不会有人故意拿酒桌上的话来说事的。”苏安邦淡淡地说。
听了苏安邦的话,我心里有些安稳了,似乎想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一下。
这时苏安邦又说:“老弟,今天老唐在酒桌上拿你和曹滕来说事,说曹滕不如你,让曹滕要向你学习,这事你怎么看?”
我笑笑:“唐总这是酒后的玩笑话,我没当真,再说了,每个人都有长处和短处,曹滕也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这是你的真心话?”苏安邦笑看我。
“是真心话!”我说。
“呵呵。”苏安邦笑起来,笑得有些难以捉摸。
“老兄为何这样笑?”我说。
苏安邦继续笑,半天才停住,然后看着我:“老弟,我不管你说的是否是真心话,不错,曹滕是有很多地方暂时不如你,不如你的地方我也看得很清楚,但是,老弟,我告诉你,有一点,你的的确确不如曹滕,这一点,曹滕的的确确比你强很多。”
“是哪一点?”我来了好奇心。
“察言观色!”苏安邦说。
“察言观色?”我说。
“是的,就是察言观色的本领,这一点,你大大不如曹滕,在察言观色这一点上,曹滕是个高手!”苏安邦点点头。
我点点头,有些不服气,自己心里却又感到很不明朗,我知道什么是察言观色这个词语的含义,却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好察言观色。
那么,曹滕又是如何察言观色的呢,这一点我平时还真没注意去观察。
我本想继续问苏安邦察言观色的道道,但是看到夜色里他有些莫测的眼神,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苏安邦未必会真心告诉我察言观色的道道,再说,他也未必就知道如何察言观色。
我其时心里并没有将苏安邦看的水平有多高深。我对他的认识仍旧停留在他做发行公司副总期间的表现和水平。
但很快,我就知道自己对苏安邦的判断是完全彻底错误的。
或许有一句话是对的:任何时候都不要看轻了任何一个人!
送完苏安邦,我回到宿舍,心里还在琢磨着今晚的酒场,边琢磨边打开电脑上网,登陆扣扣。
浮生如梦在。
“你在。”
“嗯,我在,你也来了。”
虽然我们都知道彼此是现实里的谁,但是似乎都不愿意在扣扣上叫对方的真实名字,似乎都不愿意走出那似乎依旧存在的飘渺虚幻的世界,似乎都愿意还让自己停留在那曾经心动心狂心悸的空气里。
我还是想把这个世界的她当做如梦,而不是秋彤。
但我们谈话的内容却又回到了现实。
虚幻和现实,似乎永远是交叉的,是不可能平行的。
“我想问你个事。”我说。
“你说。”她发过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你说,在圈子里,如何能做好察言观色?如何能将察言观色做到极致?”我说。
“你今晚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于是告诉了她今晚和他们喝酒的事,然后告诉了他酒场上的所有过程和细节,包括回来的路上苏安邦和我说的话。
听我说完,她沉默了。
半天,她说:“唐总这个人啊,讲话一向就是那么没有分寸,他酒后口无遮拦的程度比以前的平总还厉害。这个人其实人品很正,平时做工作很出色,讲话也还算有节制,可是,只要一喝上酒就没数了。他今天很多话,的确是不该讲的。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收不回来了。”
我说:“听苏安邦的口气,似乎应该没事的,顶多是酒后失言罢了。”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告诉你,在圈子里,有这样一种运作。叫‘草船借箭’,或者叫‘借刀杀人’。”
看了这段话,我悚然心惊。
我说:“你的意思是……”
“你该明白!”她说。
“苏安邦难道有如此高的水平?”
“在圈子里混,不要小瞧了任何一个人的水平,否则,你必将为此付出代价。”
我沉默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秋彤的话,2天后,集团下发了一个文件,是关于局部调整集团部分部室负责人及充实集团生活基地班子的通知,集团办公室副主任调到文化传媒公司任总经理,文化传媒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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