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者继续说:“刁世杰的死,似乎和你无关啊,听说你在事发当晚跟管主任还有孙栋恺一起吃饭的,是没有参与作案的时间的。而这次李舜的案件,听说上面有指示,要深入调查李舜在海州这些年的恶行,要深挖李舜的背景。李舜最近一两年在海州没有什么动作,一直在明州捣鼓事,看来,最近一两年的他的作为,没有成为办案方关注的焦点。如此说来,你老弟似乎就更安稳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打了一个寒战,深挖背景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皇者说:“你知道的不少啊,枪战那晚你一无所知,现在你似乎无所不知。”
皇者嘿嘿一笑:“老弟,做事要明哲保身,该我知道的自会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绝对不会知道。”
我说:“那么,你认为刁世杰和那两名村民真的是李舜杀的吗?”
皇者说:“我怎么认为都没用,关键是办案的怎么认为。作为我来说,我倒是希望他们三个人都是自杀的。”
我说:“我认为这三个死者是雷征安排人杀的,雷征是要杀人灭口来保全自己,他害怕深究刁世杰的背景和后台将他扯出来,所以……”
皇者笑了:“证据呢?”
我说:“没有。”
皇者说:“老弟,凡事空口说不行,要拿证据出来。这话你当我的面说无所谓,但如果在外说出去,可是要负责任的,这是诽谤和诬陷。”
我说:“我还怀疑此事伍德和你也参与了。”
皇者哈哈笑起来:“都怀疑到我身上了,你可真是神探!告诉你实话,此事我绝对没有参与,至于你怀疑的其他人,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但是一定要有证据,没有证据,口说无凭,而且还是诬陷。”
我说:“你能找到证据,此事你即使没参与,但是你一定知情!”
皇者正色看着我:“我要说对此事不知情你一定不会相信!”
“是的!”
“但我确实不知情,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刚才的臆断。当然,我更不会跟随你的思维导向去怀疑雷征和将军,不管怎么说,刁世杰也是雷征的小舅子,不管怎么说,将军和刁世杰也是朋友一场,我不相信他们会去杀刁世杰,至于你分析的所谓理由,更是无稽之谈。”皇者说。
“你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在睁大眼睛说瞎话!”我说。
“我没有,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不会轻易去怀疑任何人!”皇者说,“老弟,法律是重视证据的,刁世杰的死,我的确是事先毫不知情。至于到底是谁杀了刁世杰,我不会妄下结论!”
我看着皇者,脑子里寻思着,他此时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不是在装逼呢?
皇者接着说:“刁世杰似乎没事了,但他却死了,李舜还活着,但却失踪了,成了被追捕的对象。这一对冤家对头斗了这么久,似乎现在分出胜负了,但却又似乎看不出谁是胜利者,唉,江湖恩恩怨怨,终归似乎是谁也无法取得真正的胜利啊,死者长已矣,胜者无喜悦。”
我说:“问你个事!”
“说。”
“阿来保镖和芸儿到哪里去了?你知道不?”
“不知道。”皇者回答地很干脆。
“你能想法打听到不?”我又说。
“不能。”皇者依旧回答地很利索。
“那你知道他们现在是死还是活不?”
皇者笑起来:“老弟,你在拐弯抹角套我的话,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在目前这种形势下,我是不会到处探听他们的下落的,我不想自己没事找事。还有,老弟,我奉劝你一句,现在是在风头上,你暂时没有被牵扯进去,已经算是万幸,不要到处去打听乱问消息,弄不好把自己搞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阿来保镖和芸儿他们,我想,该出现的时候他们会出现的,这些你其实不用操心。我知道你关心芸儿的安危,其实你把芸儿的能力低估了,她还是会保全好自己的,她其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
不知怎么,皇者的话让我有些宽心,我说:“如此说来,你似乎还是知道关于他们的一些情况!”
皇者说:“无可奉告,我只知道芸儿不是傻子,她不会眼睁睁往火坑里跳,她是有自我保护的能力的,有时候,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是比男人强很多的。”
我又感到一些宽慰。
皇者又说:“刁世杰死了,李舜被通缉,有人欢喜有人忧啊。欢喜的不止一个,烦忧的恐怕也不止一人。根据我的分析,我看李舜不会那么轻易会被抓到,而这出戏似乎也不会那么轻易简单就收场,甚至,现在才刚刚拉开真正的帷幕。”
我说:“此话何意?”
皇者意味深长地一笑,说:“自己去领会吧,你不是弱智,是绝顶聪明之人,其实心里大概也会有数的。”
我说:“我愿意在你面前做个弱智,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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