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安排地不错,菜品很丰盛,每桌还上了一瓶白酒和一瓶红酒。
食宿标准其实已经超过品质团的待遇,当然,这不是散拼团,自然不一样。
地接社的导游和我见了面,听说我是春天旅行社的老板爷,不由就对我分外尊敬了几分,保证一定会搞好全程服务,保证最优的服务质量,同时又说要和自己的老总汇报,请他们老总来和我见见面,打个招呼,我拒绝了。
晚餐的时候,大家都兴致很高,有的喝白酒,有的喝红酒,秦露和我一桌,还坐在我身边,喝了几杯红酒。
秦露酒量似乎不大,几杯酒就喝红了脸。
晚饭后,我出了酒店,秦露跟了出来。
“喂——干嘛去?”秦露说。
“散步,你出来干嘛的?”我说。
“同散步!”秦露笑着,“你是这里的本地通,跟着你散步,迷不了路哦。”
我心里连连叫苦,我想去悦来客栈的,秦露粘着我,我如何走得脱。
我和秦露随意走着,周围是一片芭蕉林,环境十分优雅。
“喂——飞机上干嘛要换座位?”秦露问我。
“不干吗,就是坐在中间太拥挤!”我说。
“这理由似乎有些牵强吧?”秦露笑起来。
“不牵强。”我说着,突然似乎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倏地转身,却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了?”秦露说。
“没怎么。”我说。
“是担心熟人看到咱俩在一起?”秦露说,“是不是?”
我没有做声。
“大家是同学,一起散散步怎么了?谁能说出什么来?”秦露又说。
我看着秦露,欲言又止。
“哎——飞机上的感觉好不好?”秦露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挑逗。
我说:“不好。”
“撒谎。”秦露说。
“这样真的不好,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是不可以的哦。”我说。
“少来,反正又没人看到。”秦露说。
“没人看到也不行,这是搞暧昧,我们是同学,是不可以搞暧昧的。”我半开玩笑地说。
“男女同学拉拉手,很正常的吖!”秦露笑起来,“亦克,你是不是想多了啊?”
“是的,我是想多了,不知你有没有想多,如果你没想多,那就太好了。”我说。
“你希望我想不想多呢?”秦露说。
“你说呢?”我反问秦露。
“我说……我希望你想多点哦,年轻人有想法是正常的嘛。”秦露说。
“但是我不希望哦。”我笑着说,“有些事是可以想多的,但还有些事,是不可多想的,是不可以有其他想法的,单纯同学友谊拉拉手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是不能多想!”
“嘻嘻……亦克,你猜我在飞机上在你手心里比划的东西是什么?”秦露看着我。
“猜不到。”我说。
“好没情商的男人啊。”秦露说,“告诉你,我在你手心画的是心,画了很多个呢。”
“画心干吗?”我说。
“你说呢?”秦露说。
“我不想说,也想不出怎么说!”我说。
“你是个最狡猾的家伙。”秦露说着,随意抬起手臂打了我一下。
我又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倏地又转身,却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神经啊你,老这样干吗?”秦露说。
“不干吗!”我说。
走了一会儿,我问秦露:“班长,问你个和女人有关的问题!”
“问吧。”秦露说。
“你说,女人生命里最不丢失的东西是什么?”我说。
“最不可丢失的东西。”秦露沉思了下,说,“我认为是可爱,我坚信一点,女人是因为可爱而美丽。”
我点点头。
“对不对?”秦露说。
“对,但我不认为这是最不可丢失的东西!”我说。
“那你认为是什么?”秦露说。
我说:“自我!”
“自我?为什么这么说?”秦露看着我。
我说:“因为,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了自我,你的人生便会平淡无味。所以,我认为自我是一个女人最不可丢失的东西,丢了自我,就没有了自己的人生意义和价值。”
秦露点点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看不出,你一个男人,分析女人倒是很在行。”
我咧咧嘴,没有说话。
“其实我觉得,对女人来说,还有一个东西是不可或缺的。”秦露说。
“什么?”我说。
“浪漫!”秦露说。
我笑起来。
“我喜欢浪漫,偶尔浪漫一下,那种感觉就像小鸟飞翔。”秦露伸开双臂,仰脸看着夜空中的繁星,有些入神,自言自语地说,“和老男人,是很难找到浪漫感觉的,可是,我却是那么向往浪漫。”
秦露的话让我的心不由一动,我又想起了老管。
我怀疑秦露说的老男人是指的老管。
其实老管也不算很老,但和秦露和我比起来,当之无愧是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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