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因为最近的晋升,他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好。
我笑起来:“你来这里是……”
“我来接你的,专门来接你的!”曹滕说。
“接我?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
“曹总告诉我的,是她让我来接你的。”曹滕说。
我一下子明白了,曹莉知道我回来的航班,显然她是从海竹那里知道的,曹莉和海竹一直就保持着联系。
“接我干嘛?”我说。
“曹总知道你今天下午回来,特意让我来接你,今晚她要请你吃饭的。”
原来曹莉要请我吃饭。
“她请我吃饭,你也参加?”我看着曹滕。
“我友情作陪!亦兄不会不欢迎吧?”曹滕说。
“哈哈。”我笑起来,拍拍曹滕的肩膀,“岂有不欢迎的道理的呢。曹总能请客,还有曹兄作陪,我是受宠若惊呢,太给面子了,荣幸之至。”
“亦兄这话说的很夸张了点吧,应该感到荣幸的是我才是。”
我看着曹滕,他正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我。
“今晚曹总请客,还有谁参加?”我说。
“就她,你,我!”
“哦。”
“嫌人少不热闹?”
“没这意思,倒是感觉人似乎有点多。”
“哦,那亦兄这意思是我多余了。”曹滕说。
“哈哈。”我又笑起来,又拍了拍曹滕的肩膀,“曹兄一向是幽默之人,怎么连我这玩笑话都听不出来呢?走吧,车在哪里?”
“停车场!”曹滕嘿嘿笑了下。
我们一起去了停车场,曹滕开车,直奔市区。
“在哪儿吃饭?”我问曹滕。
“皇冠大酒店!”曹滕边开车边回答。
“嗯。”我看了看曹滕,“曹兄,最近心情不错吧?”
“托你的福,还行!”曹滕说。
“晋升了,我该给你祝贺才是!要不要我专门给你弄个酒场?”我说。
“那倒不必,有亦兄这话我就很知足了,你弄的酒场,我是不敢参加的!”
“为何?怕我吃了你?”
“不是怕你吃了我,是怕你灌躺我,你那酒量,我如何应得了啊。”曹滕笑着。
“你的酒量其实并不比我差多少,不过,你是该醉的时候醉,不该醉的时候喝再多也没事。”
“亦兄这话似乎听起来很深奥,我不明白!”
“如果你不装逼,就一定能听明白!”我笑着。
“装逼?呵呵……”曹滕笑着说,“如果我不装逼,我该弄个酒场为你祝贺才是,祝你从大山里走出来,祝你在集团得到重用,祝你成为集团总裁助理。不过呢,既然今晚有曹总这酒场,我又参加,那就一起顺带办了,就不用专门我再搞了,搭曹总的顺风车。”
我说:“我这个是裤头换马甲,级别没有变,没什么祝贺的价值,你这个是货真价实的晋升,是值得祝贺的。经管办主任,集团所有经营单位的中枢机构,集团所有经营部门的老大。曹兄越来越牛了,我真的需要仰视你一下。”
“不敢当,确实不敢当,亦兄这话可是折杀我了,我哪里能和你比呢,你可是整个集团中层的领头羊,集团所有中层,真正的老大就是你。不光集团的中层见了你要恭敬客气,就是集团的高层成员,见了你也要客气三分呢,你可是咱们孙董事长眼里的红人,身边的贴心人,要说仰视,我真的要好好仰视你一番啊。”
“咱们这是在互相吹捧吗?”
“不知道啊,你说呢?”曹滕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说是!”
“你说是那就一定是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老板的红人啊,我给你说,亦兄,如果这里有一头鹿,你要说它是马,我一定会表示强烈赞同,绝不会有任何异议!”曹滕说。
“哦,你是说你愿意做趋炎附势的小人?”我笑着说。
“亦兄这话说地不完整,应该说我愿意做对小人而言趋炎附势的小人,或者说我愿意做以小人为对象的趋炎附势的小人。”曹滕也笑着。
“你这话好像在骂我呢?”我说。
“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我是在赞扬你!”曹滕说。
“呵呵……”我看着曹滕,“曹兄,你真是个人才啊,有两下子。”
“如果说我有两下子,那么亦兄一定有三下子,我永远是比不过亦兄的了。”曹滕说。
“虽然这么说,但你心里其实一定是不服气的!”
“我心里想什么亦兄能看到吗?”
“大概能猜到!”
“亦兄真乃神人也。”曹滕竖起了大拇指,“单凭这一点,亦兄就比我高明多了,我实在是佩服之至。”
“看,你又在装逼了!”
“哈哈。”曹滕笑起来,笑得似乎有点肆无忌惮,“亦兄,要说装逼的本事,你是我老师,我要好好跟你学才是。”
“曹兄,你看,我才刚夸你一句,你就又谦虚了,过度的谦虚可是骄傲哦。”说完,我笑起来。
曹滕也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