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不给我看。
她不想给我看,我也不能硬夺。
我想了想,说:“嫂子,你冷静一下,不要冲动。我给你说,不管那信封里都说了些什么,不管那信里说的如何确凿,但我心里是有数的,孙董事长是绝对和秋主任没有你认为的那些事的,孙董事长在集团全体员工面前是一贯形象高大的,秋主任是大家公认的作风正派。秋主任的提拔,是靠她的能力,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再说,秋主任晋升,也不是孙董事长能做主的,是上面提的。”
“小亦,你以为我对圈子里的事真的一窍不通?没有一把手的举荐,上面能会提秋彤?你说孙栋恺形象高大,你说秋彤作风正派晋升靠的是自己的能力,你说他们俩之间没那事,其实我是很愿意相信这一点的,但是,事情果真如此吗?如果我要告诉你孙栋恺晚上做梦都叫过秋彤的名字,你还会这么想吗?孙栋恺为什么做梦没叫过其他女人的名字,你们集团还有个曹莉,为什么孙栋恺就没叫过曹莉的名字?我给你说,我早就对秋彤有疑心了,我早就听人说起秋彤勾搭老孙的事了,只是我一直在强行忍着,但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孙栋恺老婆理直气壮地说。
我听得心里直发狠,但还是要强行压住心里的怒气,努力让自己平静地说:“嫂子,你今天这样做,是会给孙董事长带来极大负面影响的,孙董事长的形象毁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心里该有这个数的,孙董事长今天是集团一把手,你今天就是孙董事长夫人,如果孙董事长因为你的闹腾影响了前途,他混不好,那你想想自己。在集团里这么多人尊敬你,是因为你是孙董事长夫人,如果孙董事长不再是了,那你还会受到如此的尊敬吗?”
孙栋恺老婆看着我,不吭声。
“还有,不管你心里如何认为,我都敢确信,秋主任是绝对不会和孙董事长有任何那种事情的,秋主任是集团里公认的作风正派之人,你到集团去打听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人会认为秋主任的提拔会是靠不正当的手段来实现的。当然,不排除极个别别有用心的小人恶语中伤,你再想一想,为什么会有人给你写这封信?写这封信给你的目的是什么?显然,是有人故意想挑拨你和孙董事长的夫妻关系,是有人想刺激你让你来闹事诋毁孙董事长的形象。
给你写信的这个人,目的很阴险,一来是想破坏你和孙董事长的关系,二来是想败坏孙董事长的形象,其目的主要是针对你们两口子来的,你这么一闹,正好中了人家的圈套。
当然,这样做,对秋主任影响很不好,但对孙董事长影响更不好,特别是对你和孙董事长的夫妻关系,更是极大的伤害。你既然珍惜自己孙董事长夫人的位置,那你就该做个聪明人,就该不要轻易中了人家的圈套,不该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你要清楚,你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有孙董事长,你们是共进退的,他干的越好,你就越荣光,他如果走了下坡路,那你自然是跟着下滑了。
我不知道你都是听谁说的秋主任和孙董事长那些捕风捉影的事,但我给你说句实话,我来集团这么久,我从来没有听到任何人说起过他们之间的任何事,虽然我对秋主任工作上有些看法,但对秋主任的做人,我心里是没话可说的,她的确是挑不出毛病的。你今天这样做,伤害的不只是你自己,更是伤害了孙董事长和秋主任,当然,伤害最厉害的还是你自己。你今天在这里闹腾的时候,说不定背后有人正在暗地里笑,笑你的愚蠢和愚昧。”
似乎我的一番话起了些作用,孙栋恺老婆沉思着。
“我似乎听老孙说起过,说你对秋彤也是有意见的。”孙栋恺老婆说。
“是的,如果从我对她的意见出发,或许我今天该感到畅快,可是,咱做人得讲良心,秋主任和我在工作上是有冲突,我对她一直有很大的意见,但不能把工作上的情绪转嫁到个人问题上,对秋主任的个人作风,我其实是很想挑毛病出来的,但却无法挑出来。
凭良心说话,我和孙董事长私下交流的时候,都认为她是一个作风极其正派的人。而且,我给你说句交底的话,孙董事长和秋主任在工作上也是有冲突的,孙董事长对秋主任也是有些意见的,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两人的关系并不和睦,两人之间既然互相有意见,又怎么会有你认为那种事情呢?难道孙董事长在家里就没和你说过他对秋主任的意见?”
“他没和我说过啊,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孙栋恺老婆说。
“是的,但这事你可不要对外说啊,我只告诉了你,传出去对集团班子的团结有负面影响。”我压低嗓门说,“我经常在孙董事长面前发秋主任的牢骚,孙董事长是讲大局的人,虽然他对秋主任也有意见,但一般不轻易表现的,他总是以大局为重要我学会忍让和协调。所以,你今天来闹事,说孙董事长和秋主任关系不清不白,打死我也不相信的。不但我不相信,集团里的其他同事,也没人会真的相信,除非是有人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