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心乱了?”
我看着皇者,呵呵一笑:“我对美女不感兴趣,只是我觉得奇怪,为嘛你会认为我对这个美女感兴趣。”
皇者哈哈大笑起来:“亦总,要说演戏,你是第一流,我都比不上你。我看你就不要装蒜了,装来装去,有意思吗?”
边说,皇者边有意无意瞟了一眼墙角。
我看到了墙角顶端的摄像头。
我也冲皇者哈哈大笑:“日了,你非要说我演戏,那你就这么认为好了,老子装蒜,有必要吗?”
皇者冲我摆摆手:“好了,亦总,咱们不谈这个事情了,总归自己心里有数就是,我只是想告诉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我还想告诉你,不管是谁,只要和将军作对,那他毫无疑问就是我皇者不共戴天的敌人。我对他都不会客气的。”
“你想怎么样?你要怎么样?”我警惕地看着皇者。
皇者嘿嘿一笑:“亦总,今天,你是将军尊贵的客人,我哪里敢对你怎么样呢?我得好好伺候好你才是。”
“那你叫那美女进来是啥意思?”
“我说了,这事不提了,再纠缠这事,有意思吗?”皇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老弟,记住我的话,和将军作对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损害将军利益的人,说不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边说,皇者边冲我使了个眼色。
似乎,皇者是要给我传递什么信息。
我猛地一惊,似乎领悟到了皇者的意思,他是要告诉我可可随时都有性命之忧,也就是说伍德随时都准备要了可可的命。
皇者为何要提示我这个?我有些不理解,难道是皇者看在我照顾小亲茹的份上才给我暗示的?那么他暗示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站起来走到窗口,看着外面阴霾的天气,琢磨着。
没想到带记者来采访伍德竟然会遇到可可,没想到伍德会给我安排这么一出。
那么,伍德让我和可可见面,又是何意?难道只是试探我?还是可可已经招了,他想借此来敲打我?如果可可真的招了,他会只是敲打我吗?
“刚才这个美女……”我转过身,看着皇者。
“怎么,亦总对这美女感兴趣了?”皇者眯缝着眼看着我。
“这美女是何时到的呢?”我说。
“上午刚到的。”皇者说。
上午到的,也就说可可是刚更被伍德的人找到抓来的。我心里一亮,既然可可刚被抓到,或许伍德还没来得及审问可可,或许即使审问了可可还没招出来我和她合作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下,刚才幸亏我见到可可的时候没有失态,没露出什么破绽。
可是,即使我自己认为自己很镇静,但我和可可微妙的表情变化,能瞒得过狡猾的伍德吗?他完全可以从监控录像里看出来的。
而且,还有这个一直紧紧盯住我表情一丝一毫变化的皇者。
皇者可是伍德最忠实的走狗,死心塌地追随伍德多年的走狗。他虽然对美女可能有怜悯之心,但对我,他是不会的。
可可落入了狼窝落入了虎口,随时都有可能被杀掉。
可可是因为我而落入虎口的,我不能眼看着她白白送命。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需要去做什么?我能做到什么?
我心急火燎,脑子里急速思考着。
皇者坐在旁边,翘起二郎腿,一副悠闲的样子,看着我。
“伙计,来杯咖啡。”我坐下,看着皇者。
“好,亦总稍等片刻。”皇者说着出去了。
我知道即使皇者出去了我也不能搞出什么动静,这里有监控,我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
我只是想支开皇者让自己的大脑稍微放松一下,有个思考的空间。
我做出一副悠闲的样子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天空,脑子里继续盘旋着。
半天,皇者端着咖啡进来了,我回身坐下,皇者将咖啡放到我跟前:“亦总,慢用。”
“谢谢。”
皇者嘿嘿笑起来:“亦总,你现在心情不错吧?”
“当然。”
“那就好。”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皇者:“皇者,会下棋不?”
“什么棋?”
“跳棋。”
皇者噗嗤笑起来:“这个小孩子都会,怎么,亦总想和我下两盘?”
“可以。”
“可惜,这里没有,要不我让人去买?”
“可以。”
半小时后,跳棋买来了,我和皇者开始下起来。
我下的专心致志,皇者边下边看我笑。
“尼玛,你笑啥?”我对皇者说。
“我笑你天真无邪。”皇者说。
“呵呵。无邪你妈个逼。”我说。
皇者皱皱眉头:“亦总,咱不带骂人的,咱们都是文明人。”
我捏起一粒棋子:“皇者,你就是这粒棋子,不管你怎么蹦跶,都跳不出这棋盘。”
皇者也捏起一粒棋子:“不错,我是一粒棋子,可是,你呢,你不同样也是。其实呢,棋子不重要,关键是看棋盘掌控在谁手里。”
“你以为在你手里吗?”
“那不好说。”
“我看一定不在你手里。”
“或许是这样,但也未必一定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