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的怀里又不敢乱动的厉害,男人的收紧了紧,将她拉到了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她们之间的距离近的能闻到对方早晨刷牙的牙膏味道,脸颊微红。她求饶的看着他,自知自己不该就此怀疑他的能力,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转而换了一个话题,她的手指推了推面前的那碗桂花蜜,“这桂花蜜都要凉了,凉了不
好喝了,好歹是我做了一个早晨的,多少喝一口,不然凉了,难道要倒了?”
桂花蜜。
顾谨年自然是知道这个风俗的,之前看着莫茜给老头子准备过。
那大早上阵势浩大,做的这碗桂花蜜,顾谨年是不知道什么是味道,不过老头子貌似很喜欢。
“你喂我。”
某人傲娇的眼神,真的跟包子一模一样。
“……顾谨年。”
他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要人家喂,也不知道还不好意思,关键他好意思,苏夏也不好意思啊。
多尴尬。
注意到男人要低下来的脸,苏夏真是怕了他,“……我喂,我喂……”
“不过你先放开我。”
“你这样抱着我,我哪里动弹的了,怎么给你喂。”
男人的视线盯着她的唇瓣,苏夏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唇,“顾谨年,你想都别想。”
还想她……
“……妻子给丈夫准备的桂花蜜,本来就是为了增加夫妻双方的亲密感。”
“这种方式正合适!”
他贼兮兮地笑着,可又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苏夏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真的想要伸手给他一拳。
合适个锤子。
“……你爱喝不喝。”
老娘不伺候了。
说着,要从顾谨年身上下来。女佣们刚好从门口进来,就看着那餐桌上前坐着的两个人,苏夏爬覆在男人的身上,像是在亲吻着男人的脖子,而男人则靠在一旁的椅子上,闲定自若,正在以这样的方式调情,顿时转过身,几乎是非常
迅速的做出反应。
“少爷,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们马上走。”
苏夏回头,正看着那几个人成群结队地离开。
什么叫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叫马上走。
等等。
她们不是误会什么了吧。
“都怪你。”
“好了该误会不该误会的都误会了,顾太太,现在可以安心做我们未完成的事了吗?”
“顾谨年,要做你一个人做!”
“……”
“……”
打情骂俏的场景落入了远处一个女人的眼中,女人站在一棵树下,透着那落地大窗看到那头的女人和男人,她并未对顾谨年和苏夏有什么别的想法,若不是受命于人。
她还觉得她们很般配。
可……
算了,再让他们过几天幸福的日子,也当作她给自己赎罪的机会吧。
……
夏艺盯着那头的男人,他背过身正在打电话,原本以前热热闹闹的餐桌,如今……却只剩下他们两个。
“我出去一趟。”
南宫冥打完电话,将手机丢入口袋,走过来跟夏艺说了一句,就直接走了。
连给夏艺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走出门,一直到背影消失在门口。
原本伪装的极好的面具被她撕开,她啪地一声将自己手里的筷子丢置在桌子上,看着满满的一桌子菜。
这些都是她准备了三四个小时才最好的。
可男人却不屑一顾,连动筷子都没有。
她愤怒,怨恨,甚至委屈。
女人正坐在那里,没多久电话响了。
“让你拍的东西拍了吗?”
“夫人,这顾少爷和那个女人连别墅都没出过,我真是拍不到他们啊……”
“我再给你一个星期,拍不到我一分钱不会给!”
“……这个……行吧。”
新年都没休息,他自然是不想自己白白付出努力。
挂了电话,女人将桌子上的菜开始吃了起来,只是菜的味道如同嚼蜡,她吃了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一股酸水往外冒,夏艺推开椅子,奔向了洗手间。
如果说十几年前,有这样的症状,她会欣喜半天,可自从那次给他下了药之后,她便再也没有碰过她。
她去检查过医生。
这辈子没有办法怀孕。
可能是坏事做多了,得到了上天的惩罚,她心里暗自嘲讽,明明比她更坏的人都活得好好的,怎么到了她这里要去承受这些?没有孩子的女人一辈子不完整,她想自己是魔怔了,那个时候四处求医,希望自己能怀个孩子,甚至不惜人工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