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事情感觉是一场梦,可并不是。
夏亦确确实实是凶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抚平原本的内心,虽说她做好了准备,可当那些东西接踵而至的时候,她还是会慌乱。
咣。
安安从她面前摔了下去,她立刻伸出手抱她起来,“下次走路要小心你一点,摔倒了不疼吗?“
她的膝盖上已经被划破了,但没有血出来,但一看也是疼的,此刻安安倔强的摇了摇头,“妈咪,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不疼。”
“我给你涂点药膏好不好?”
“妈咪,你是不是不开心啊?是不是我刚才……我以后不会了。”
她抬着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妈咪没有不开心。”
“那你今天从早上开始都没有笑过。”
苏夏挽着唇,笑了笑。
安安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妈咪,你笑起来真好看。”
跟安安在一起,她暂时可以忘记那些恩怨情仇,可知道看到顾瑾年的时候,她依旧还是没办法做到心安理得。
她欠顾瑾年的。
“过来吃饭。”
女佣已经将饭菜都端到了桌子上,摆好了碗筷。
苏夏走过去,拉开凳子,坐在顾瑾年身边,一边吃着一边的盯着那头的男人,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顾瑾年,对不起。”
那话音未落,男人却突然间俯身吻了上去,手搂着她的腰,让苏夏一下子愣了神。
“以后我不要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他深深浅浅的吻着,声音有些沙哑,安安坐在那里,瞧着那两个人如胶似漆,立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爹地,羞羞脸。”
顾瑾年夹了一块鸡蛋放进安安的碗里,“早上的时候摔跤了?”
安安摇了摇头,“我是大孩子了,摔跤不疼的。”
安安很快就吃完了,这会儿嚷着要下桌,女佣拎着她上楼换衣服。
安静下来的气氛,苏夏的脸微微红,“安安走了,在亲一下——!”
那男人单手抬起她的脸,又再一次吻了上去。
等到男人吻的够了,才松开苏夏,此刻苏夏早已经面红耳赤。
“乖,先吃饭,等会有件事情告诉你。”
直到伯伦姗姗而来,苏夏才知道顾瑾年说的那一句是什么意思。
“少爷。”见着苏夏的时候她愣了一下,“少奶奶。”
“少奶奶,找到您母亲的线索了,您的母亲现在可能就在信昂岛上,那里是黒巫师居住的地方,听说二十几年前,带了一个人回去。”
苏夏毫无防备,被这个消息冲昏了头脑。
“夏亦不是死了吗?”
她前不久才见过夏亦的墓碑,现在……
“您的亲生母亲,另有其人。”
伯伦按照上次那个线索去寻找,也找到了夏亦和顾淮的事情,也打听到了夏家的两个孪生姐妹,当时来了幽城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远在那头的夏家,连骨灰都没有收到,就断了音讯。
而当年夏亦从监狱里面逃了出来,之后有段时间,就消失了。
被顾家的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后来,再一个废旧仓库,那夏亦放了一把火,把自己烧死了。
这件事情,最后才不了了之。
可现在看来,这段时间之内,足够他们互换身份。
今天,刚收到手下回报,在这座城市的信昂岛上,曾近有人在二十几年前,带回去一个人。
而这个人的容貌,跟他们找的那人,一模一样。
虽说伯伦也不知道真假,但派去的几个手下都这么说,这才将事情来告知顾瑾年。
信昂岛,是黒巫师的驻足群体。
那一群掌握着黒巫师的人,有着非常厉害的手段,听闻能起死回生。
……
网上被吵得如火如荼的新闻,陈洁变成了话题中心的主角,可并不是好的,她被那群人抛弃,经纪公司不在打算跟他续约。
她的演戏生涯就这么断了。
她被一脚踹开,连同之前对她感兴趣的男人也是他如洪水猛兽。
她所有的都毁了,她想要召开记者会,可谁都不愿意帮她。
仿佛一瞬间,她变成了过江老鼠,人人喊打的份。
她终于知道,一个人想要毁了一个人,几乎根本不需要多少的手段,她这样的人,是没办法得罪顾瑾年的。
他们终究是看到了,看到了那天在停车场的一幕,为了一个小人物,如此对待自己。
苏夏果真是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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