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让人给你包扎一下。”
陆时言看着自己的手臂,鲜血已经把他的衬衫给染红了,应该是刚才抱着这个女人的时候,才出的血。
他转身上了楼。
“喂——!”
偌大的地方,只剩下苏夏和沐歌。
“苏小姐,我劝你离少爷远一点,现在时候不早了,我安排车子送你回去。”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争对我?”
“你一出现,我们少爷就受了伤,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你是觉得我故意的?”
“故意不故意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您出现在我们少爷面前,就是有目的的。”
苏夏佯装不悦,“那你说说,我的目的是什么?”
沐歌才不会上了苏夏的当,“我要去给少爷找医生,还请您现在出去!”
“出去就出去!”苏夏最受不了狗眼看人低了,这个沐歌,不就是仗着现在陆时言什么都不记得自己,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还有刚才那女人竟然说自己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苏夏提着石子,朝着身后的那个庭院看去,此刻那扇大门已经关上了,外面飘了一点小雪,苏夏伸手将那雪融在手里,呆了一会儿觉得冷。
她准备打电话给伯伦,让她过来接她回去,今天见着了陆时言,她已经很满意了,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明天的订婚宴好了。
“姑娘——!”
一道声音打断了她。
“您是?”苏夏转身,看着那穿着打扮的老妇人,老妇人瞧着她,这个姑娘,应该就是给少爷生育了两个孩子的那个女孩子。
长得眉清目秀,如果不是因为少爷……他们现在肯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天意弄人,有些东西并不是她能左右的。之前老太太调查过少爷之前的事情,她多少听到了一些,如今少爷变成这样,她也不忍心看到如此,当年若兰夫人带着少爷离开古堡,就是不想少爷这辈子变成这样,可
惜……她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少爷变成这样。
但想着若兰夫人,女人的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她是看着若兰夫人长大的,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一辈子并不是过得安稳祥和,古堡中的男人,婚姻大事都是未出生就定好的。
当年若兰夫人爱着先生死去活来,可惜先生却对外面的女人念念不忘,才一气之下,带着少爷离开了古堡。
这一走,就是一辈子。
那年,也是冬天,老太太知道了若兰夫人的死讯,一病不起。
而那可怜的少爷,更是查无此人。
怎么找都找不到。
而前阵子,突然间有少爷的消息了,结果带回来的时候,中了毒,无药可解,若非……
“姑娘,你不用知道我是谁。“那老人家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和,苏夏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
那微弱的灯光照耀在老妇人的脸上,“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吧?这外面也怪冷的,您直说吧。”
不知道为何,短短那么几句话,老妇人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了若兰夫人的模样,那眉眼和说话的态度,像极了当年年轻的时候的她。
“我看得出来,少爷对你和其他的女人是不一样的,没有排斥,虽然有些冷漠,但也并不讨厌你的靠近。”
“也许还没爱上,最起码是喜欢你的,这不就是你成功另一半吗?你不应该难过,该高兴才是。”
没想到这个老妇人一下子就看穿了她,“你是这么想的?”
“当然,苏小姐,事在人为,少爷……也许你在努力一下,少爷是会喜欢你的。”
“可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我只是不想看着少爷难过。”那六个月之前,他醒过一次,当时中毒很深,整个人被捆在床上,嘴里一直在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叫,苏夏。
所以从今天那幅画被送来的时候,她就留了心,没想到被她等来了。
“少爷的房间留在楼上,您上去吧,他现在手臂受了伤,需要人照顾。”
苏夏倏然间觉得有些羞耻,“……这么上去不太好吧?”“没什么好不好的,女孩子要主动一些,尤其是对少爷这样高冷的男人,您要是退缩了,你们之间的未来,可就真的远了,明天少爷可是要参加订婚宴的,从明天开始,他
就是有妇之夫了。”
苏夏握了握手,她说的没错,她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可是这陆时言,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异常故意?男人正在洗手,修长的手指浸泡在手里,那潺潺的水从他的指尖划过,她贴在门上,瞧着他,“陆时言,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