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龟惜之法都是这么练的,是我孤陋寡闻了。”
被夏夜从位置上挤走的春朝,抬步迈出殿外,准备给佩玖兰换上新的热茶。
“你练的飞针也不比我强到哪去。”夏夜冲着春朝的背影喊道,一转头,自己的棋子已经被佩玖兰的吃掉了。
“娘娘,您是不是偷我的棋子了?”
“对,你怎么知道,本宫就是在做夏夜爱做的事情。”
“奴婢才没有。”夏夜努努嘴,执起一枚白子,想了好半天迟迟不落。
“那朵花呢?”佩玖兰突然问。
“偷偷插上了。”夏夜还在专注棋盘,随意答道。
“失了水分营养,没两天可就枯萎了,春朝还不马上就发现了。”
“等她发现我又不在旁边,她可不能赖我。”
“你这丫头,身上还沾着花瓣,这么明显的证据,春朝看不到吗?”佩玖兰抬抬下巴,示意夏夜。
正在努力思索落子位置的夏夜,听到娘娘的话,抬眸再低首,刚巧看到一片寒冬花瓣落在棋盘之上。
“我不都收拾干净了,怎么还有啊?”
夏夜左右扭头,看见春朝没还没进来,赶紧伸手,准备把上头的花瓣捡起来,当手碰到花瓣之时,眼前忽然一亮,
“哈哈,真是幸运的花瓣啊。”
随手把花瓣握在手中,夏夜手中迟迟未落的白子,落在了原本花瓣落下的那个位置。
佩玖兰轻轻勾起唇角,“真是一步好棋。”
“娘娘,我就说我肯定比春朝下的时间长。”
“嗯,我们夏夜果真聪明。”
“是啊,她最会耍小聪明了。”
春朝端着新茶进来,随意往棋盘上瞟了一眼,在她看来,夏夜跟娘娘下棋,根本就没有什么悬念。
“娘娘,我就说那个王芊羽不是什么好人,您还不信。”
反正左右闲的无聊,一边下棋,夏夜又想起了她们家娘娘被禁足的罪魁祸首,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人家才刚出宫,你就开始直呼其名了?”
“你也说是出宫了,都被皇上贬成庶民了,难不成还指望我称呼她什么好听的,叫她名字是因为娘娘教导的好,我有礼数。”
夏夜接过春朝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大口,愤愤道,“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亏得娘娘还对她那么好,陷害娘娘,活该被赶出宫。”
“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被赶出宫?”春朝问道。
“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想说她在宫外还有情郎,是吧?”
夏夜冷哼了一声,“娘娘不是已经替她向皇上讨了赏吗?她明明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宫,
偏偏这边还没来的及等娘娘去向皇上讨出宫的旨意,她便跟那个什么离蜀公主合谋陷害娘娘,没杖毙已经是便宜她了。”
“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合谋,两人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不然她又怎么会在晚宴上赢这个温多娜公主所带来的绣娘。
那幅刺绣,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清楚吗?
娘娘之前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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