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瑾柔来来回回的话,都是这么几句,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碰到墙壁,撞出了什么毛病,这让凌舜华不禁皱起了眉,
“怎么,你不想给朕生孩子?”
“不,不是,臣妾想,但是臣妾不能,不能......”
“你!”
凌舜华凌厉的视线,落在一旁怯生生站着的翠萍身上,“柔妃小产,你在不在身旁?”
“奴婢,奴婢......”
“拉出去砍了!”
扑通一声,翠萍跪倒在地。
大约是被凌舜华给吓的,她的短暂性结巴缓和许多,说起话来也利索了,只是还带着沙哑,
“求皇上恕罪,奴婢在,奴婢在娘娘的身旁。”
“柔妃小产到底是不是意外?”
“这......”
翠萍低着头,目光偷偷朝佩玖兰华丽的绣鞋看过去,半晌不敢开口。
“说!”
“回皇上的话,不是,不是意外!”
“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不敢说。”
“皇后?”注意到翠萍频频朝着佩玖兰投过去的视线,凌舜华看着佩玖兰。
“皇上这么看着臣妾做什么?”
“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皇上,臣妾可是刚刚才洗刷了清白,你要臣妾再把那几人叫回来,重新证明一次吗?”
“不必,刚才那几人所言,朕听的清清楚楚。”
“那皇上是什么意思?”
“他们所言,只是证明温多娜在假平安符一事之上,冤枉于你,可是关于柔儿意外摔倒,她并不曾看见。”
“她没有看见,更能证明臣妾的清白。”
佩玖兰扫了一眼窝在凌舜华怀中的白瑾柔,“莫不是皇上觉得臣妾对柔妃做了什么?”
“那你做了吗?”
“那要看皇上指的是什么?”佩玖兰唇角微勾,带着些笑意,“要知道,臣妾对于柔妃,可是有些旧怨呢。”
“所以是你绊倒了柔妃?”凌舜华一双黑眸,把佩玖兰牢牢锁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看皇上这话说的,无凭无据,您可不能冤枉臣妾。”
“柔妃的贴身婢女在场。”
“可是臣妾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啊?”
“皇后觉得当着你的面,她敢说些什么?”
“既然她什么都没有说,皇上这么问臣妾,又是何道理?”
“她看起来,似乎很怕皇后。”
“皇上,”佩玖兰听闻此言,笑的更加开怀,
“臣妾身为后宫之主,做事难免威严一些,这些下人怕臣妾,很是正常,又或者......”
“什么?”
“臣妾长得好看,所以她总是偷偷看臣妾,毕竟......”
对于翠萍若有似无偷看她的目光,不仅仅是凌舜华,佩玖兰自然也是看的清楚。
“她的主子,只不过是一个妃嫔,而臣妾,可是皇后。”
“皇后还真是自信。”
“既然有这个资本,臣妾为何要藏着掖着?”
“......”
“皇上如果没有其他事,请恕臣妾要先行告退了,这殿内的味道,臣妾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