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你有阻止他吗?”
“之后几日依然如此,”黑衣人一手撑着额头,无奈道,“白天他像往常一样,可是一到夜晚,就像是失了魂一般。
点了穴道也并没有用,又不能与他动手,只能跟着他出去,直到后半夜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
想去调查看看,但是留他一人又不放心,你再不来,我就亲自出马了。”
“这症状,别无疑问,是它无疑了。”萧文抬起手,在茶盏中略微沾了下,接着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
“离魂。”
“没错,”拿起帕子把沾过茶水的手指仔细擦干净,萧文这才慢悠悠道,“流年肯定是那天你们分开时中的招。”
“这我也想过了,”黑衣人的目光依然落在桌上的茶水痕迹上,
“也一直在怀疑是这个症状,但是以他的功夫,能让他毫无知觉的下手,对方恐怕不简单。”
“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
萧文有些跃跃欲试,“能让流年栽跟头,让你暂时束手无策,也许是我们的老对手。”
“他们之中还有会这般诡异之术的人,我倒是不曾领教过。”
跟他们的对手相交也不是一日了,黑衣人好像从没有见过他们那里还有会这种术术的人。
“大逆不道事情都敢做的人,不网罗一些奇才,又从哪里攥着的这些个手段。
你在街上看到的奇诡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人,只不过你避开了,流年却遭了暗袭。”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那日一直追到了郊外,却不见了人影,”黑衣人有些不甘心,“能从我手中溜走的人,可并不多。”
“可你眼前不就坐着一位。”
“滚,”黑衣人最不能看的,大概就是萧文的极端自恋了,“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没?”
“暂时没有,”萧文耸了耸肩,“我要先看到人再说,等明日一早,我与他们商量一下,之后联系你。”
“你不怕他们知道我与流年的身份吗?”
“你是不是傻?”
萧文递给他一个眼神,“他可以换你的身份出现,你出现时,又何尝不可以换另一个身份。”
“那我与他互换如何?”黑衣人勾了勾唇。
“做你的大头梦吧,”萧文朝窗外看去,“没事赶紧滚蛋,他该回来了。”
“搞的像我们在偷情一般,利用完就要抛弃我,你好没人性。”
“能被我利用是你的荣幸。”
“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
黑衣人依旧稳如泰山的坐着,“不如等佩亦城回来,我跟他打个招呼,一起喝两杯,如何?”
“我倒是无所谓了,他回来看见你,自然什么都明白,倒是流年......
今晚你不在跟前,不知他去挖坟了没,你说挖到以后,他会不会把骷髅头给抱回去,然后同床共枕也说不定......”
“萧子墨,你这个混蛋。”
面前人影闪动,黑衣人转眼便不见了身影,只留下桌上一个被人用过的茶盏,证明晚上曾有人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