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有什么不妥的吗?”婢女替她抚着胸口,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他今日竟是没有受到我的引导出去。”
女子面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虽然他功夫不错,但这药我可是下了足够的量。”
她对自己的手段有信心,不然这几日也不可能这么顺利,怎么今晚忽然就不行了呢。
“难道是有人阻止他?”
“不可能,哪怕他身边有跟他一样的高手,也很难阻挡他这种不受自身控制的行为。
如果非要对他出手,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就是两败俱伤。”
这也是女子想不明白的地方,明明今晚受术者向往常一样,怎么会没有转到该去的地方。
不但如此,从今天一开始,她的胸中就一直憋着一股烦闷,像是被什么压抑着透不过气,很是不畅快。
“会不会是对方中有高手,然后把他给化解了?”婢女再次提出一个可能性。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术术?”女子抬头,凌厉的目光对上婢女的,让她有些心慌。
“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婢女慌忙低下头。
“可能今晚只是一个意外。”
女子转过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方大瓷缸上,里头的几尾鱼相拂着里头的水草,游的正欢。
这可是她特意从那里边带出来的,没有这些,他的周围就算有厉害的人,也是解不了自己的术术。
想到这里,女子阴沉的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对着婢女再次道,“此事不可张扬,明晚我需要再试着确定一下。”
知道小姐说的不要张扬是什么意思,婢女赶紧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翌日,天气算不得太好,虽然阳关普照,但是伴随着的还有一阵阵席卷的大风,刮得人好不畅快。
“这是什么天气,真烦人。”
夏夜端着点心从外头走进来,额前的刘海都被吹得翻到了上头,露出光滑的脑门。
“怎么,今天改了发型了?”
佩玖兰与七玄坐在房间聊天,看到有些狼狈的夏夜,不禁浅笑出声。
夏夜皱着柳眉抱怨,“小姐,谁愿意改发型了,还不是这该死的大风,真是走哪刮哪。”
因为佩玖兰换了女装,她们的称呼自然是跟着改。
“我说夏夜姑娘,”七玄扬起了唇,“你该感谢这风只是刮了你的头发,而不是把你吹走。
你这么可爱,如果被吹到别人家,人家怕是不会还的,到时候常青还不得哭死。”
“小姐,您听,七公子又在打趣奴婢了。”
夏夜脸一红,赶紧伸出手,有些微恼的把额头上的刘海扒拉下来,末了还狠狠的往下压了压。
“你应该拿钉子钉上去。”
“七公子......”夏夜谷欠哭无泪。
本以为最近七公子变得有些不同了,不会再打趣他们,话也变得少了些,原来全是她的错觉。
“我觉得他说的蛮有道理的。”
佩玖兰点头附和,随手从她端来的盘中拿出一块点心,递给七玄,
“尝尝吧,这丫头唯对于吃,很是精进,这怕又是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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