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以沫的脸跟熟透的虾子一般,本来就很紧张,加上韩一诺调侃的那些话,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了。
“聪聪怎么会生病的?”他拧着眉问。
这孩子从出生,就是他的心头肉,一直捧在掌心里的,就连选妻子,都是让他先选投缘的,就怕会委屈他,欺负他。
可是自己这才刚一走开,孩子就生病了。
“我不知道,突然半夜就发烧了。”她确实也没有经验啊。
“我才走开一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事,你能做什么?”他心情很不好,口气难免也就冲了点。
今天本来是去A城谈生意的,这是一桩大买卖,结果刚到那里还没跟对方见上面,就出这事儿了。
按理说,交给韩一诺处理就可以,绝对能放心的,但是还是放心不下,连夜搭直升飞机就过来了。
夏以沫没想到,他会把责任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就好像是自己故意害孩子生病一样。
“我是不能做什么,我不是大夫,不会看病,没生过孩子,不会照看孩子,行了吧?”她的口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折腾了一夜,她都没有睡觉,疲累加上心惊胆战,身体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从来没有想过,只是带孩子而已,也是那么累人的一件事。
“你这是什么态度?”唐裕刻意压低了声音,怕吵到孩子。
“就事论事的态度。”一股无名的火顷刻间爆发了。
其实也不过一件小事,如果放在平时,可能她也就咬咬牙忍过去了。
孩子生病他担心,发发脾气也是正常的,未必就是成心要骂她,可是人在疲累的时候,脾气都会不好,平时能忍的,也就变得不能忍了。
“我自问不一定是个合格的后妈,可是我也不是个害人的后妈,难道我会害聪聪不成?我这大半夜的跑前跑后图什么,我本来可以不给你打电话,不去医院,装作不知道继续睡我的觉的!”她一口气说出好多,同样也知道压低声音不要吵到孩子,“可你呢?你说你去出差了,大半夜的,身边还有女人的声音,唐裕,你出的一趟好差!”
话音一落,两个人同时都怔住了。
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都说的什么啊,自己真是疯了,怎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就是想发泄下自己的委屈吗?
现在说出来,怎么感觉是满腔的醋意一样。
唐裕脸上的笑变得森冷起来,“你在查我岗?”
“查岗又怎么样,你都说我是你的妻子,我履行下妻子的权利,怎么了!”硬着头皮说。
既然话都已经放出去了,也不能再收回头,反正死活都要扛下来了。
目光陡然变得幽深,唐裕唇角居然泛起了一丝浅笑,“妻子的权利?”
“我……我没说错。”当他靠近的时候,那种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压力,她整个人就开始心虚了。
“你是没说错。”唐裕笑了笑,“不过,在你履行妻子的权利之前,我想先教你一件事。”
“什,什么事?”看着他的脑袋越来越近,克制住想要跳起来的冲动,只是往后避开着。
唐裕突然伸出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对着自己的眼睛,“我先教教你,什么叫做妻子的义务!”
说着,他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只是轻轻的贴着,并没有深入,而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一松,瞬间直接滑落下来,手指利落的一捻——
夏以沫就觉得胸前一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要……”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强势的占领了领域,他根本就是蓄意的刻意的故意的!
只在那一刻,就强势掠夺,像一个霸道而野蛮的强盗,把她所有的青涩和甜美都给抢走了。
瞪大了眼睛,漆黑的夜晚,只能看到他一张超放大号的脸,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气息和语言都被淹没,她被动的承受着,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唐裕本来是想惩戒她一下的,可是逐渐的却沉迷了进去,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真的是太久不近女色了吗?居然跟毛头小子一样的情绪激动,甚至有点激情澎湃的意思,恨不得此时此刻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扣住她后脑勺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了几分,将她压近自己,好能更加完全的享用这餐美味,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已经不再是惩戒,而变成了激情的燃烧,屋子里的温度,也随着他们的热情而迅速的升温起来。
眼中跳动着火苗,简单的碰触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