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道:“蛊虫狡猾,一旦察觉到危险,下次再想要引诱它出来,可就难上加难了,也就是说机会可能只有一次。”
“阴阳相交,只要跟宋情结合,蛊虫不就能被引导出来,这还能失败?”
霍奕容对他突如其来的改口,表示不能接受,明明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公孙懿伯低叹一声,苦口婆心道:“绝命蚀阳蛊是通过你的身体排到宋情身上,万一你们之间在结合过程中,突发什么变故。
比如绝命蚀阳蛊要出不出的情况下,难保它察觉到危险,再来一次,它可就不上当了,如果是一般的蛊虫没有这样的后顾之忧。
绝命蚀阳蛊太凶残,也有太多的变故发生,当然我之前说的那个可能,发生的几率微乎其微。这次即使失败,你会有下次机会,不过比初次引诱它出来的难度要加倍。”
霍奕容眼眸微垂,把玩着手边的睡衣带,嗓音微沉:“我知道了。”
“二爷,宋小姐来了。”
门外,响起霍羌沉稳汇报声。
霍奕容抬眸看去,站在霍羌身边同样身形瘦弱,脸色憔悴的宋情映入他眼中。
才多久没见,这女人竟然像变了一个人,瘦得都快脱形了。
面对这样的宋情,霍奕容没有任何动情心思。
他目光凉薄,嗓音冰冷命令道:“让她进来。”
公孙懿伯站起身,随手捋了一把前额碎发,由衷地祝福道:“欢愉美好时刻值千金,祝二爷心想事成。”
霍奕容看了他一眼,静默不语。
公孙懿伯笑了笑,十分知趣的离开。
所有人离开后,宋情低眉垂眼的站在床边,身后房门被关上的响动传入她耳中。
看她跟如同木头人一动不动,当真是不解风情,霍奕容皱了皱眉。
他支起腿让出空地,命令道:“上来。”
宋情弯身爬上眼前的床,明明是呆板僵硬的动作,不经意间从衣领露出的风景,透着几分含糊不清的暗昧,有点勾人。
霍奕容喉结滚动,觉得应该是佣人把室内温度调得过高,有了些许热意。
宋情乖觉地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
她双手垂在腿边,黑沉的眼眸望着天花板,除了会眨动的双眼,活生生的一具雕塑。
看她这像是赴死的模样,霍奕容气极反笑:“知道进来做什么吗?”
“知道。”
宋情声音低沉发闷,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
霍奕容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声音乖戾又无情:“既然知道,在这跟条死鱼一样做什么?1
他不高兴,非常愤怒,甚至还有几分迁怒。
对,就是迁怒!
他现在每天就如同废物一样,没有人知道他内心有多压抑,随时随刻都处于爆发边缘,一点就着。
宋情那双冷清眸子,迎上男人眼眸中愤怒火光,语气平静道:“二爷,属下不会。”
霍奕容闻言,紧皱的眉又深了几分,心底有些诧异,火气莫名其妙被压下去。
他甩开宋情的下巴,冷声道:“不会就学1
本就没系上的睡袍被他不耐烦地扯开,他命令宋情做出同样的行为。
躺在身边的人,沉默数秒,缓缓起身。
宋情像是没感情的生物,没有丝毫羞耻的执行命令。
室内的灯光又暗了几分,透过薄纱窗帘,只能看到拉长的人影分开又相拥,随即又错开。
宋情眼底闪过惶恐,用力抓着深蓝色羽绒薄被。
室内的气氛变得紧张压抑,霍奕容抬起凌厉眼眸,看到她眼底无一丝光彩。
他紧握着拳头,压抑着愤怒问道:“你是怎么回事?”
被他注视着的人无力摇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本来,一切都非常顺利。
然而真开始时,宋情身心都在排斥,根本不能接受他。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霍奕容用了许多手段,还是无法让她打开心扉。
明明自由之门就在眼前,可他看得到,却碰不到。
想到前些日子,公孙懿伯来看他时,丢下的各种入不得眼的东西,霍奕容深呼一口气,随手打开床边的抽屉取出一物。
察觉到二爷浑身不悦气息越来越阴森恐怖,宋情唇紧紧抿着不再出声,生怕惹怒对方。
她双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在室内的落地灯暗光照射下,神情无喜无悲,就像是任人宰割,已经认命的小羔羊。
又过了半天,霍奕容终于停止摸索,他觉得可能搞错了一件事。
宋情是真的喜欢他吗?男女之情?
怕是这其中有误会,否则怎么就不接受他,哪怕他用尽手段安抚,也换不来对方敞开心扉。
想到这女人不喜欢他,却任由摆布,估计也是为了以往的恩情。
霍奕容幽深眼眸闪过暗光,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低下头。
他没有去亲宋情,而是被勾出了烦躁火气,只能以自己的方式来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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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