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霍云艽搂着秦阮的肩,凝向傅子秋的目光沉静如水,浑身上下都释放出不悦与疏离气息。
他偏头,对站在身边的霍羌吩咐道:“让厨房给傅少准备些吃的,不要太油腻。”
再不欢迎傅家兄弟,这时候也不能失了霍家待客的基本涵养。
“是,三爷——”霍羌转身离开。
傅胤如跟傅子秋闻言,兄弟俩神色各异。
傅子秋双眼放光,眼巴巴地看着三爷,他脸上的表情就如同看救世主。
傅胤如面色满是无奈,扶着堂弟坐在椅子上,对霍云艽跟秦阮歉意道:“子秋没吃过苦头,这次家里是铁了心让他长长记性,让三爷跟三少夫人见笑了。”
被霍云艽拉到主位坐下的秦阮,看着傅子秋那张挂着伤的脸,低叹一声:“事情已经过去了,又何必跑这一趟。”
那晚的事早就被她都抛到了脑后。
总体来说,她也没吃亏,傅子秋还为此伤了条腿。
这本就是扯平了的事,何必旧事重提,搞得彼此都尴尬。
傅胤如站在堂弟身边,如老干部严谨,有着上个年代人的沉稳气质。
他手按在傅子秋肩上,对秦阮摇头,如低音炮有磁性的嗓音认真道:“子秋做人格局不够,目光短浅,在自己的舒适圈子久了,就忘了做人的基本。
上次的事本身就是他的错,合情合理都该得到您的当面原谅,当然,就算是您不原谅这也是他咎由自龋”
傅子秋浑身一激灵,急得差点跳起来,身体被堂哥死死按着,这才没激动的窜起来。
他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秦阮:“爸——”
秦阮一听,连忙开口堵住他的话:“别!傅少,咱别再提起那个称谓了,我真的生不出您这样年纪的好大儿。”
傅子秋抽了抽鼻子,眨了眨泛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这辈子除了吃喝玩乐,我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您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夹着尾巴做人。”
秦阮在桌下,牵着三爷的那只手。
她捏着他骨节分明的长指,眼眸某落在眼前的桌面上,声音轻描淡写道:“傅少的为人我不感兴趣,不过有几件事想要问问你。”
“你问1
傅子秋忍着腿痛,坐直了身体,坐姿端正跟小学生一样。
秦阮掀起眼皮,黑色瞳仁睨向傅子秋,凉薄眸子里映着冰寒三尺的冷意:“你有没有强过其他女孩子?”
傅子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从来没有1
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反驳。
秦阮红唇微勾:“那之前在酒馆的事,你要怎么解释?”
提到这事,傅子秋苦着一张脸,心虚道:“那天我真不是有意跟您过不去,就是想在那帮狐朋狗友面前找回点面子。”
秦阮又问:“如果换了其他女人,你岂不就是得手了。”
“不可能1傅子秋斩钉截铁道:“以往只要我自报身份,那些女人哪个不恨不得黏在我身上,你是第一次拒绝我还骂我的人,我就是喝多了酒,飘得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狗眼看人低才做出那些糊涂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