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逸,“你们几个怎么一起来了?”
宋逸先行笑道,“晚辈是和阿锦凑巧遇见,听阿锦说要来易国公府找陆老将军,便一起来请安了。”
陆荆辉翻了个白眼,“想来我们两个老家伙是不比你兄弟重要。”
在座的两位老人都知道小哑的事,宋逸也不掩饰,坦坦然承认道,“陆老将军说的是。”
陆锦年眨眨眼睛,“爷爷,易爷爷,锦儿可是专程来看您们的,浅铭哥哥高中榜眼,婶母一定会做好吃的,孙女这不是特意等着和爷爷一起,去叔父家里蹭饭么。”
老易国公嗤笑道,“就知道你这丫头目的也不纯,不过罢了,老夫和你爷爷两把老骨头可没什么好看的,你们年轻人自去外边玩吧。”
陆飞渊见到两位老人家赶人,忙道,“爷爷不能见死不救啊!”
陆荆辉没好气道,“今天就在你叔父家住下,量你爹也没那么大胆子在老夫面前放肆。”
胜利取得爷爷的保护,陆飞渊平静下来,和陆锦年宋逸一起出了老易国公的房间。
萧夙本要和他们一道,却被陆荆辉叫住,“怀王请留步。”
萧夙转而敛眸,“老国公,陆老将军,晚辈有礼了。”
陆荆辉已经变了脸色,冷声道,“怀王这一礼,老夫可担当不起,怀王一向有自己的图谋,就是不知,缠上老夫的孙女所谋为何!”
老易国公蹙眉,“老陆!”又对萧夙道,“王爷见谅,这老头对那丫头一向上心,我们这把老骨头,当年的事都知道的七七八八,王爷目的为何,我等也是明白的。”
“若是有什么用得上易国公府和大将军府的,王爷直说便是,我等虽已老朽,可驱使几个小辈,还是能做到的,不会推辞,更无需王爷费时迂回做些什么。”
萧夙勾唇淡道,“两位前辈直说晚辈不该与锦儿过多的接触,不,我甚至不该和任何人亲近,就该算计到死,无欲无求卑微渺小的挣扎在角落里,最后和那些腐旧的往日尘埃一起崩毁,同归于尽,才算善始善终,不悖以此为理由来世一遭。”
陆荆辉张张嘴,知道自己的话说得重了,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说出口,只能深深一叹。
老易国公无奈的看了陆荆辉一眼,这老家伙,明明是他先说好的,江山有新一代操持,他们老胳膊老腿,安心养老就是了,结果听说自家孙女和人家有了牵扯,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这老家伙。
知道这家伙关心则乱,什么解释都说不出来,只能帮他说道,“王爷,咳咳,夙儿,你明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当年先皇尚在人世,属意的储君还是萧夙的父王萧承予的时候,传出萧承予的王妃血崩而死,留下遗腹子,萧承予爱妻心切,差点把萧夙摔死在襁褓里以为爱妻殉葬,多得先皇护着,才留下了萧夙一命,也让萧承予唯一的血脉得到了保留。
当时萧承予因为王妃突然离世大受打击,先皇又恐他想不开,真把自己儿子给摔死,或是做出更为荒唐的举止,被朝臣知晓,弹劾得储君位置不保,无论是王妃产子,还是血崩而死的消息都被先皇严密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