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滴答转动,一晃已经一九七五年年底了。修者们期待的武斗比赛也终于快要来临了。
因为这次比斗涉及的级别比较低,参赛的人数非常多。再加上后面的高端拍卖会还要来一些重要人物,所以池尚真意决定举办地点不在东京都。
为了保证东京地面上的和谐稳定,他决定将本次比斗及拍卖放在北海道自己封地内举办。
那里地广人稀正适合人群聚集,不但不用担心出事。而且还能给自己北海道封地拉动一下旅游业绩。
这么多人过去不得吃喝住么?这些不都需要在当地买么!总不能让他免费提供吧!
当然了,池尚真意也不差这点钱,完全是为了搞活家族封地,没别的意思。
这次比斗的报名费就一百万日元,他还能差那点小钱。
随着比斗日期临近,很多人都在赶往川上郡摩周湖,池尚武一也是其中一位。
十一月份就元服的池尚武一正一脸郁闷的收拾着行礼,和其他哥哥们不同他虽然已经元服了,但元服任务还没做。
不是他不想做,是他的元服任务被父亲安排到年后了。
他需要做这次新人比斗的裁判,全程陪着那帮人比赛,直到结束为止。
摊上遮掩过的元服任务真让人郁闷,不过这事他还不能说不。
虽然他这软任务很很拖沓繁琐,但和被父亲坑了的哥哥们相比他这任务好像也没那么不堪。而且借着这次机会看看其他修者们实力也是个不错的事。
“咚~咚咚~~”
“请进~~”
听见池尚武一声音拉门打开,泰勒从外面走进来。
作为池尚武一的母亲,泰勒对于儿子出门还是很惦记的。
虽然她也要跟着一起过去,不过到时候可能没空搭理儿子,毕竟她还要看比赛,还要看风景,还要逛街游玩,还要参加拍卖会……行程这么紧哪有空总照看儿子。
“母亲您来了~”池尚武一恭敬问候道。
虽然平时他没少被母亲的的西方思想浇灌,但他还是习惯以一个东方人的态度来生活。
就像问好这件事,母亲就没少跟他说可以随意一些,不要太严肃。但池尚武一却不能接受。
“哦~我的宝贝儿子真厉害,这么一会自己就完成行礼打包了,看不用我出手了。”
这话让池尚武一一阵无奈,他目光扫视一圈地上零散的行礼怎么看都不像打包完事的样。
不过对于自己母亲的性格他早就习惯了,动嘴可以,动手就免谈了。哪怕他是亲儿子也不行。
曾经他有一次好奇问到为什么母亲总习惯动嘴,不来点实际的帮帮儿子。
得到的回答是这样的:‘我自由的翅膀已经被你父亲这个霸道男人锁住一只了,难道亲爱的儿子你还想将妈妈另一只翅膀也锁住么?’
这话说的太揪心,从那往后池尚武一都没再问过类似的话题。
还怎么问,老妈都剩一只翅膀了。
在母亲话语的帮助下池尚武一终于收拾好了行礼,然后取出一张封印卷轴封印进去,这些就是他此行全部准备了。
行礼收拾完,母子俩的谈话聊天也结束了。
更让池尚武一扎心的是此行他需要自己独自一人赶往北海道,父亲不会驾云送他。
对于这种待遇有时候他真想问是亲生的么?野生的吧!不然为啥这么放心他自己出门。
好吧,这些都是吐槽,其实他对这些小事也不太在乎。
男孩独立一些挺好,这样成长也更快。至于安全问题他还真没想过。
笑话,一个二品修者会担心自身安危?这不是开玩笑么!
去了趟天守阁个父亲告别,又和哥哥妹妹们告别,池尚武一便徒步出门了。
交通工具他也有,不过他不想开车出门,那么太没意思了。
他想用自己的双脚来完成这次旅途,这样要更有意义一些。虽然他也不知道具体有啥意义。
出了外院大门池尚武一感觉心一下活跃起来,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这种感觉真不错。
进入神社区四周人群渐渐多了起来,很多人都是全家人在一起拍照留下开心笑颜。
经过这些年经营池尚家神社已经是东京地面上任其最火爆的神社了,每日起拿来祭祀的游人旅客络绎不绝,香火旺盛的不得了。
这些游人很多人都知道这间神社是裕仁天皇陛下亲自册封的阳守护,是个真正的能人,可以媲美古时的安培晴明的大阴阳师。
因为这些传言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池尚家的神社特别的灵,很多真心祈求的香客都说自己心愿达成了。
这些人的事迹又被外人所知,带动更多人前来祭拜。正是因为这些因素池尚家神社人气越来越旺盛。
当然,这里面也和雅惠诸女齐心经营有关。
这些女人为了经营好神社,这些年没少在里面下功夫。
现在这已经不单单是一间神社了,更是东京地面上重要的旅游景点。
走了二十多分钟池尚武一才穿过人群密集的神社区,从鸟居(那个‘开’字大门)内走出。
路还是平时走的路,但此时的池尚武一感觉心情不一样。脚踩在地上特别踏实,远比往常坐车感觉爽。
这让他心里不禁合计自己是不是‘贱皮子’有享受不爱偏爱吃苦,这是一种病啊!
为了克制‘病症’池尚武一决定还是打车走一段吧,不然靠脚量不知道什么年月才能到北海道呢!
叫的不是烧油的车,是一辆烧血的三轮车。
这些人力车现在路面上已经很少能看见了,只有在神社内才存有少量供游人搭乘。
本来车夫听见池尚武一打算乘坐人力车去东京湾那边根本不同意,但看在金钱的面子上还是同意了。
车费五千,这价格还有啥说的,拉~~
坐在慢悠悠的三轮车上,看着过往人群好奇的目光,池尚武一细细感受着四周一切。
这种感觉特别好,他很喜欢,有种超然物外的意思。
有时候他心里不禁会合计,要是自己出声在一个普通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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