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口回荡。
很温暖。
在他抚摸了一阵之后,也不知道是触摸到了什么机关,那棺材盖突然打开,吓得马一鸣站立不稳,差点一头栽倒在棺材上。
棺材一打开,马一鸣就傻眼了。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这里面是个已经没了肉的骨架,或者是腐烂无比的尸体,可是无论他如何去想,都没有想过,这棺材里面睡着的,竟然是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妩媚的女人。
她的肌肤胜雪,吹弹可破,肤若凝脂,发黑如墨,紧闭着的眼睛微微颤动着,胸口可见起伏,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
马一鸣笑了,在他平淡的一生中,末了,还能遇上这样稀奇古怪的事情,也算是值了。而在马一鸣盯着那棺材里的女人的时候,那女人也睁开了眼睛。
墨色的眼睛中带着微微的迷茫,可看见马一鸣的时候,眼里却充满了欣喜,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如同一对璀璨的宝石一般,吸引住了马一鸣所有的注意力,他深深的陷了进去,不可自拔。
女人微微一笑,伸手拉住马一鸣,就这么直接将昏昏沉沉的马一鸣给拉进了棺材,棺材盖悄无声息的盖上,仿佛这里从未进来过人,只有棺材盖上那块被拂开灰尘的精美花纹,像是在静静的诉说着,刚才的确有人来过。
马一鸣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是洞房花烛夜,整片整片的红,大喜的颜色,充斥着所有的地方,马一鸣的妻子正是那个在棺材里面看到的女人,她像是一个大家闺秀,温婉动心,让打了二十多年的光棍的马一鸣激动不已,也头一回,如同一个孩子一般的局促不安。
他在这个女人面前变成了结巴,连说了三次才告诉她自己的名字。那女人捂着嘴吃吃的笑:“我叫黎琼华,炎城人,就离着你那盘山镇不远。”
马一鸣连连点头:“不远,是不远。”
看得出马一鸣的局促,黎琼华微微一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递给马一鸣一杯:“尊者,你我今日结为夫妻,你可要对我一生一世的好。”
虽不明黎琼华对他的称呼,可马一鸣接过交杯酒时,手激动的都颤抖了,这样一个大美人嫁给他,他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但他一想到自己的病,便叹了口气:“我自会用尽我的所有对你好,只是,我身体不行,怕是过不了几日……”
马一鸣还没说完,黎琼华就靠了过来,她的嘴唇覆上了他,马一鸣惊得微微张开了嘴,只觉得一道冰凉的东西被黎琼华硬塞了进去,那东西寒冷刺骨,那一瞬间,马一鸣感觉到了整个胸口的凉意。
“尊者,我的心已交予你,你要好好活着,以后,就靠你自己了。”黎琼华靠着他,低吟浅笑。
马一鸣困惑的看向黎琼华,困惑于她对自己的称呼,四目对视的时候,马一鸣在黎琼华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影子,而是一个相貌端正的小和尚。
马一鸣正想询问为什么,就被黎琼华一把拉过,大红帐下,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