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马一鸣的人,正是和冠欣。
大白和黑麦带着浓浓的敌意,如果不是马一鸣拦着,恐怕早就冲出去了。
马一鸣是在林府的会客厅见和冠欣的。
这厮一见到马一鸣,就“扑通”一声给跪下了。
老者想责难的话,直接卡在喉咙里面,没说出来。
大白和黑麦一通乱叫,很是不爽的模样,尤其是那大耗子,还跑到和冠欣的面前做鬼脸。
马一鸣很是无奈的将和冠欣给搀扶了起来:“什么事?”
“你得帮我。”和冠欣的眼睛晶晶亮:“我在鬼判殿上说范无救丢了魂,他恨上了我,让我找回那个已经套了鬼皮但是丢失了的鬼魂,如果找不到,一年之后就是我的死期。”
马一鸣头皮发麻。
这个事情,好像还不是和冠欣自己说的。
是他说的。
但是范无救却恨上了和冠欣。
马一鸣一听,就把和冠欣给扶了起来,说道:“这个事情,我难辞其咎,也的确跟我有点关系。”马一鸣表了态,和冠欣松了口气,将那丢失的穿着鬼皮的鬼魂的事情,都同马一鸣说了。
这个鬼魂,是湘西的一个叫做八方村的地方出来的一个女人。
本来和冠欣就是走脚师傅,专门将那些客死异乡的人送回故乡的,一月前,这厮跑到了湖南隔壁的省,江西。
据他自己所说,他去江西纯碎是为了见一个老朋友,而当时,他的老朋友就提出,要他将一具女尸赶回湘西的八方村。
从江西赶到湘西,和冠欣差点跪了。
和冠欣自己说,做走脚师父不足三年,还从未接过这么远的案子,跋山涉水不说,还特么的跨省了,虽说,实质上没多远。
这女尸的名字叫做刘秀娥,很普通的名字,听上去同众多湘西农村妇女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白玫瑰,是上海某个夜总会的头牌。
大红大紫的那种。
这女人死的很凄惨,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甚至被碎裂成一块又一块的,他那老朋友就是特别喜欢这朵白玫瑰,所以在女人死后捡了女人的尸骨,回了自己在江西的老家。
他这老朋友,也是精于此道中人。
不过他老朋友的本事有些奇怪。他老朋友,是个上好的裁缝,当然,就是指做衣服的裁缝,他有一双灵巧的手。
将那女人已经零散了的尸块,一针一线的缝了起来。
缝制起来的刘秀娥,如同活人一般,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些细密的针脚。
“你那朋友既然可以带着一包尸块从上海背到江西,为何不能从江西带回湘西?”马一鸣一脸无语的问道:“上海离江西那么远。”
“他在路上受了伤。”和冠欣有些郁闷的说道:“我去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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