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夸赞谢玉英成了丹青伙计之师,并借告诉丹青伙计之名,讨好谢玉英,将其描述为丹青伙计的终生之师。
其意为有谢玉英这位老师的有情吟咏,便有丹青伙计绘画创作思维的无限延伸和无限扩展,其创作质量可以与日月齐辉。
倘若缺乏谢玉英的饱满激情的刺激,丹青伙计的创作才能就会原地踏步,甚至倒退。
这种迷魂汤灌得谢玉英有些忘乎所以,她从内心深处觉得,此人乃打着灯笼火把都难以寻觅的知音,绝对不可错过。
兴高采烈的谢玉英激动之时,情不自禁地想将这段人生难得的经历记录下面。
她想来想去,找当今有名的画师非常非常的不合适,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敢对外人说,岂不正好印证了好事之徒的流言蜚语,更会把自己的名誉和人格置于他们的毁灭巨浪之中,他们轻者会喷口水淹死人,重者会喷毒液毒死人。
谢玉英的愣神,柳永当然看在眼里,他猜测着眼前这美人丰富而不可告人的内心世界,他移开目光,等待着他的进一步反应。
谢玉英越想越害怕,若是自$←,蹈死地,被毒液毒死,好事者们还会指着昔日恨不能得到的美丽尸体斥道:“臭了一辈子,死了还要害人!”
丹青伙计见谢玉英的奇怪表情,以为是妨碍了他们的交往,便想在他们眼前消失,不再无心地充当多余的角色。
可谢玉英想到此,她的另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即那些好事之徒吃不到葡萄当然说葡萄酸啰,得不到梦寐以求的美人就说美人只知道害人。无聊之极,口是心非之极,我呸!她自己都忍不住发笑。
丹青伙计正要抬腿出门之时,谢玉英一把将其抓住:“哪里走!”
丹青伙计吓了一大跳。紧张得吱吱唔唔,说话极不利索,他挣扎着,断断续续地道:“不妨碍?消失,马上!”
“消失?消食吧!”谢玉英一把将丹青伙计拽了回来,“我和你柳叔成全了你的绘画创作,就想一走了之,太没心肝了吧!”
柳永听着指之为“叔”,心里不是滋味,他偷窥了谢玉英一眼。想从她红润的玉面上找到答案,是有意借机点醒想吃天鹅肉的人,还是口误?
谢玉英看见丹青伙计颇有些难为情,便直接告之曰:“眼前之景,汝亦熟悉,老姐再为汝咏唱一次,跃然于纸上如之何?”
柳永闻此言,微笑着,将热辣的目光与谢玉英的目光正面交流。并投以爱抚与感激之情。
丹青伙计一听此言,突然像火烧屁股似的,可紧张了。他只叫了一声“姐”,别的还从毛孔中随汗挤出来了。
柳永站将起来。走到丹青伙计身边,抓过他的手来,友好地握着:“我也相信于你,我们都相信你!”说完。柳永到桌边将镇纸拿起来,整理着纸张。
谢玉英也过来帮忙,他们一人出一只手。将不大的镇纸抬着压在纸端。
犹犹豫豫的丹青伙计看着他们俩人的默契动作,微微一笑,似乎也平静了许多,他朝窗外望了望,仿佛心潮同海潮一同激动。
谢玉英问丹青伙计道:“小弟,姐再为之咏唱一遍,开始吧!”
丹青伙计点点头,走到桌边,提笔在手,将纸张上下分为两半,随着谢玉英的激情咏唱,他的画逐渐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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