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梦姨再次进入那个神秘的院子,手里弹出什么东西,直接点了守卫人的穴道。
看到这一举动,妃嫣更加佩服起梦姨的功夫,对于已经非常高手的守卫,她竟然可以这般随意而不被发现。
妃嫣见梦姨非常熟练的摸出守卫人身上的钥匙,打开门的那刻,门里再次传来撕裂地吼叫,甚至还有张出大嘴,想要吐掉梦姨般。
不过梦姨像是早已经习惯被拷住人的行为,从话里掏出一样东西,在他眼前晃动,一点一点晃动,那人的情绪居然就慢慢稳定了下来,看着梦姨手里的东西带着一股痴迷。
“老爷,放心好了,奴婢会接你出去的,将来光明正大,奴婢会找到最好的方法治好你,小姐也等着你,坚持等着你……”梦姨说道这里,声音便哽咽了起来,带着一种悔恨,一种希望,还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地复杂的伤痛。
不知道为什么,妃嫣看到那人痴迷的眼神,听到梦姨的话,心中总是会一痛,痛得呼吸也变成一种奢侈。
“谁?”梦姨一下转过身,这让妃嫣以为自己被发现,正想该怎么解释。
没有想到从门口处走进自己给处方的女子。
“梦……”女子的声音总是淡淡的,却透着无尽的忧伤,就那么想被风吹散,然后慢慢地渗透入人的每寸肌肤,又从肌肤进入血液,充满整个身体。
梦姨先是一惊,接着看向女子带着一点尴尬,或者说是一点吃惊:“小姐,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要是……你这病怎么办?”
“放心好了,你不是说了我会等吗?我……咳咳咳……我还在等呢!”女子心中一定又是想到什么让她心悸的事情,所有咳嗽一下变成了急喘。
听得妃嫣都是心纠结,甚至带着一种心心相通得疼痛,这种感觉很怪异,明明在拼命排斥,却是又想要为她分解这份伤痛,矛盾就这样跟着妃嫣,摇曳着。
“小姐,你会好好的,奴婢知道,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你也许不会看着这么痛,少爷让你离开,你不依,在这里耗着,小姐这如何才是个头啊!”梦姨一听女子咳嗽这般厉害,赶紧上前去扶住女子,手脚都有些慌乱,可以看出梦姨对女子有多么重视。
女子淡然一笑,笑得人心疼,再看了眼屋里的人,拉着梦姨说道:“我们回去吧,辙会感受到我一直在的,我知道!”说完就准备离开。
妃嫣看着相互搀着的两人,用手摸摸自己眼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这叫不叫听着别人的伤感,流着自己的泪。
妃嫣笑笑,也没有留恋的离开了这个院子。
妃嫣拿着手里的东西,心中思绪万千,望着北边,眼神只是不再飘渺了,虽然记忆还是那般断续模糊,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里总是有了方向,总是被一种力量指引着自己。
最近,妃嫣发现大夫人总是拿着一样东西发呆,那种呆带着的是伤感,是一种忏悔,妃嫣在想,那应该是大夫人当初犯下的什么错吧。
妃嫣想起那天哑巴去拿东西时候,大夫人说的话,她居然让哑巴不要轻易打开,上面的东西更不要轻易碰,似乎那是她保存多么珍贵的东西,“你把这东西给你们那天的主子,我信她,这东西我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和我一样的想法,我一直找寻那个孩子,可是这么多年,还是如海底捞针般艰难,落尽的石子甚至没有半点泡影!”
这话,让妃嫣有些疑惑,到底什么孩子,这迷雾还没有拨开,倒是又蒙上一层纱,想要看透,那是需要晨光地照射才行啊!
妃嫣最后还是慎重地打开了这东西,不过她自然没有忘记那哑巴的提醒,这开锁处也有讲究,看到这开口处的小的刀锋,妃嫣笑笑,没有想到大夫人还这般小心,她怎么确定她遇到的人就在卫府,如果手指受伤恐怕会很快被大夫人盯上。
妃嫣不是一般的人,在她脑海里,这种开锁的技巧那是相当熟练而且简单,这种锁甚至比她自己曾经遇到的锁要简单得多!曾经?好久没有出现的词了,妃嫣觉得自己的记忆就差一个杠杆就可以整个翘起了。
竟然是一封信,还有一样东西,看到这样东西,妃嫣脑海中自然浮出的是梦姨手中的那半块玉佩。
她竟然不知道大夫人拿到的东西是跟梦姨手里的那般相似,难道是巧合!?妃嫣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巧合哪有那么多,那被关着的叫做辙的人怎么会?只有这个东西重要才能让即使没有神智的他还记得这个东西,也才记得自己内心中那最重要的人或者事!
信上竟然是托孤,妃嫣有些迷惑,里面提到的是两人,如今大夫人说的却是一个小孩,这其中又有什么缘由呢?
在谜团太多的情况下,妃嫣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连同那封信和那半块玉佩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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