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便全部吐在了身上,她像一只被从垃圾堆里捡起的布娃娃,又脏又破。
最后一次被扔下来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但那只冰雕似乎还不肯放过她,尖硬锋利的大嘴叨住她的后背,从那里硬生生的扯下一块肉来。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顿时陷入昏迷,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痛死了。
叶痕慢悠悠的从台阶上走下来,然后伸出脚踢了踢不醒人世的女孩,那只雕落在他的肩上,邀功似的用头轻轻的撞击他。
他没来由一阵怒火冲天,一只手忽然拽住冰雕的脑袋,然后在手里将它一下撕成了两半,血肉横飞,溅了他满身满脸,他在鲜血中笑得阴森:“是谁让你这么对待我的宝贝的。”
伤还没好,叶痕就在她背后的伤疤上纹了一只冰雕的,一针一针刺下去,疼得她几度晕了过去。
纹好后,他搂着她的肩膀在那上面吻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沫沫,以后你只是我的沫沫。”
她害怕的颤抖起来,他是一个嗜血的魔鬼,他是一个残忍的变态。
十三岁,她已经发育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就连下人见了都要忍不住偷偷多打量她一会。
她喜欢穿一身白色的裙子,素得就像她的人一样。
她的长发及腰,柔顺黑亮,就连梳子放上去都会滑下来。
她坐在后院里看书,后院便成了一幅画。
她站在湖边看水,湖水就变成了一道风景。
她像一只耀眼的明珠,放在哪里,哪里就在发光。
叶痕给她读更多的书,几乎想把所有的知识都塞进她的脑子里,她聪明绝顶,几乎过目不忘,连那些老师都连连称赞她是自己最得意的学生。
每每听到这样的夸奖,夜痕就会笑得很有成就感,可只有她一个人黯然失色,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想看看这个岛屿以外的世界,那里是不是有更美的江山,更旖旎的画卷。
当夜痕又一次责打她的时候,她背着所有的人逃了出去,她在城外找了一辆车子让车主人带她到可以离开这个岛的地方去,因为路途太远,她便在车上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竟然看到是夜痕手里的皮鞭。
那藤条编成鞭子每抽一下在身上,就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痛,她在地上哭着求饶却丝毫没有让他停下手来。
他打累了,就将鞭子交给手下去打,直到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
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他贴在她的耳边说:“沫沫,还敢逃吗?”
她疼得醒来后就再也无法入睡,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他拿了药酒进来,然后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抚过那些伤口,竟然有种奇迹般的止疼功效。
他又说:“沫沫,打在你身,疼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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