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要把字挂在那里。
沫儿心中一时惊疑不定,只能站在一边静观。
“让近枫送昭仪回宫休息罢。”叶肖重新坐回案前,又开始批阅奏折。
“沫儿告退。”
沫儿一直不肯自称臣妾,叶肖倒也没有怪罪,任她依自己的性子来。
回去的时候已是半夜,林近枫护在她的身边,一身黑色锦衣,镶有宝石的宝刀斜挂身侧,他目光无意扫过她的脸,月色无边,她似一块美玉般莹莹生辉,他心中微动,急忙不自在的别开目光。
“林大人,前方就是天芒宫了,大人毋须再送。”沫儿停下脚步说。
林近枫自是不便出入嫔妃的宫殿,可又担心,于是说:“微臣在这里目送娘娘。”
话刚说完,忽听前方传来一声惨叫,“救命。”
林近枫身形一动,飞掠过去。
只见灌木丛后,两个侍卫正在亵渎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
“住手。”一声断喝吓得那两名侍卫顿时跪倒在地:“林大人。”
“大胆奴才,竟敢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来。”他一脚踹翻了其中一个,刀光一闪,刀尖逼近他的喉咙。
“林大人饶命啊,林大人饶命啊。”两人急忙趴伏在地。
“我御林军一向军纪严明,绝不允许你等这种败类混淆其中,来人。”
不远处的丛林中立刻走出数名黑衣人,抱拳道:“大人。”
“把这两个人交送刑部,严惩不贷。”
“是,大人。”
沫儿疾步走来,就见地上趴着一个妙龄少女,衣衫不整,发丝零乱,她眉头一皱,脱下自己的大氅盖在她的身上。
女子泪眼婆娑,爬到她面前泣道:“多谢娘娘。”
沫儿笑了:“你怎知我是娘娘?”
女子说:“看娘娘一身打扮,雍容华贵,绝不是普通的宫女和女官,长得又这样漂亮,一定是娘娘了。”
林近枫说:“这丫头倒也生得眼尖嘴厉。”
女子赶紧嗑头:“浅浅不敢。”
“原来你叫浅浅。”沫儿看向林近枫说:“林大人,这女子就交给你安顿了。”
“是,娘娘。”
浅浅一听,眼中立刻盈出泪来,抓着沫儿的裙裾哀求:“娘娘,浅浅本是乡下女子,初来这宫中不过几日,那些人见浅浅好欺,日日相逼,求娘娘收了浅浅做丫头,浅浅定当做牛做马,感娘娘大恩。”
她说着就给沫儿磕头。
沫儿苦笑:这丫头还以为跟了她就能少受些苦难,孰不知她也是前景堪忧,命运未卜。
伸出手扶了她一下说:“你既不嫌弃,那就去我天芒宫做名打扫的侍女吧。”
浅浅面露惊喜,连磕了三个头:“谢娘娘大恩大德。”
又转向林近枫:“谢大人救命之恩。”
“你叫浅浅啊?”阿秀给她找了套新衣服。
“阿秀姐,这是给我的吗?”浅浅欢喜的接过来。
“这是娘娘赏给你的,还不谢恩?”
浅浅赶紧跪在沫儿面前:“谢娘娘赏赐。”
沫儿扶起她,笑说:“在天芒宫里,没有这些跪来跪去的规矩,以后就免了。”
浅浅眨着大眼睛,高兴的笑道:“娘娘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