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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芽一脸苦笑,要说她因为顾忆深,连触碰恐惧症都吓没了。
在下意识里,只想从蒙晋朗那里得到他的线索,哪怕是脱掉蒙晋朗的衣服,她也做得出来吗?
故意眯了眯眼,一脸浑然不自知:“你希望我看上他吗?”
安娜担心地看着陆子芽,这两人总是这么撒狗粮、互相伤害,真叫人一马平川:“陆姐姐,那个蒙晋朗好像和乔羽淑关系很密切,到时候乔羽淑不会又来无理取闹吧?”
陆子芽白了一眼,明明很心疼,可是一开口,满满都是在给顾忆深扔炸弹的冲动:“怕什么,反正这种事,交给忆深处理就行,我碰过的男人,都没好下场!”
她碰过的男人,不是也包括了他吗?
这还是当初他认识的笨蛋洁癖女、完美主义吗?竟然还敢跟他叫嚣,向来只有他欺负陆子芽的份,现在这份属于男人独占欲的优越感都快要她折腾得没了。
顾忆深忍无可忍了,咳得心肝脾肺肾再次疼起来,捂着胸口,比高冷还更高冷地模样,让人心疼不已:“你存心咒我是不是。”
陆子芽双手叉腰,心疼地想要冲过去骂人:“哪里敢啊,为了我,你都憔悴成这样,我还敢咒你!”
找死嘛这不是。
顾忆深冷冷逼问不见效果,就直视着盛心瑶,那天他在研究室接受韩慕天的治疗,根本不知道thika发生了什么,果然会不会和Sekaper那时一样:“心瑶你说,那天在thika,她被谁碰过了?”
盛心瑶吞了吞口水,这两人不会是又要为这种洁癖吵个无休无止吧,唉,可怜他们四个又回到解放前:“那里除了蒙晋朗,都是外国人,应该是那个普拉提夜森吧。”
这又是蒙晋朗,又是夜森的?上次顾忆深还亲眼看着韩慕天碰她了呢。
该不会下一句,就是直接扯上威尔了吧,陆子芽连忙给她使眼色,不要再说了啊,不该说的话,可千万别说啊。
她刚刚是闹着玩的,惹怒顾忆深的代价,可是很凄凄惨惨戚戚的。
但是已经晚了。
陆子芽抿了抿唇,一脸心虚地解释:“忆深,你听我说,我那天是吧,我、我那个只是因为要把你带出韩家,我可没碰那个普拉提夜森。”
说完后那叫一肚子苦水,那天在墨提斯和威尔在一块儿一晚上这件事还没着落,顾忆深估计早就气炸了。
顾忆深故作镇定地狞笑,皮笑肉不笑:“那你倒是说说,那天在墨提斯,威尔给你披上衣服、嘘寒问暖的,你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陆子芽试探地眯了眯眼,艾玛,这里已经变得和军统的审讯室差不多了:“他一直管我叫妹妹,不会对我乱来的。”
“是吗?”
顾忆深这时已经蔫了,是啊,那时威尔的确开口闭口跟他说陆子芽是他妹妹,这妹妹,他自然是得好生疼爱着:“夜森是威尔的哥哥,也就是说,他也是你的哥哥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果然,身体受伤的男人,连带着心灵卟铃卟铃地伤了。
站起来,拉着安娜和心瑶,要回茶室和南哲玩儿去,这里就留给这三个大男人当火葬场得了。
她走了三步,安娜还一只脚没跨出。
顾忆深立马喝住了她,迅速扭过头,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纠结不已,让安娜马上退下。
一脸疲惫地耸了耸肩膀,对陆子芽说:“去哪儿呢,我胳膊酸了,过来给我捏捏肩膀!”
陆子芽站定,双手插胸:“平常你都让淼淼给按摩,还用得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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