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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一人在队伍后面懒洋洋地说到:“太子洗马?给太子洗马这活儿我倪土也能做!
甭说洗马了,洗猪洗猫洗狗,我倪土都能做的了!”
听到这嘲讽的话,大伙儿纷纷哄笑起来。
程咬金更是笑得摇头晃脑。
长孙净歪头一瞥身后的众士兵。
他们才从这威严的眼神里受到了恐吓,纷纷闭嘴低头憋笑。
“你什么人,胆敢取笑本官,你这是在诽谤本官,也是在讥讽太子,我要禀明太子,告你个家破人亡。”
倪土抱拳拱手:“托你的福,在下已经提前实现了你的愿望,另外,本官姓倪,单字土,现为文林郎,见到本官,你焉何不跪?”
倪土说完,就趾高气昂地背手等待长孙净拜礼。
“你!
你一个小小的芝麻官,有何面目待我大礼参拜?”
“你现在是白身啊,民见官焉能有不拜之礼?也不知道长孙那个老家伙怎么个家教法,目无尊长,见官不拜,责罚五十军棍!
来人!”
“在!”
程咬金身后的士兵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呢,回答地干脆利落,气势如山倒。
“给他这竖子军棍伺候!”
“喏!”
“你们敢!
敢对太子洗马就是找死!”
长孙净往后退步,他身后的一干士兵纷纷拔刀出鞘,一番打斗在所难免。
“我说,太子洗马不是你的,是长孙澹的!”
长孙净立马开始对自家兄弟骂骂咧咧起来。
“怎么会!
阿耶答应把太子洗马的职位给我的,怎么会给那个王八蛋!”
程咬金和程政面面相觑,从来没见过有人守着外人骂自家兄弟的。
程咬金不得不由衷地赞叹:“长孙无忌家,真乃好家教也!”
长孙净边骂边哭,真像个受了大委屈的孩子。
“别光顾着哭鼻子啊,你现在回去哭闹还来得及。
这样,我叫你个法子,你回去之后就在亭廊上搭根绳子假装上吊。
你阿耶一着急,兴许就能答应你了!”
“好!
多谢教诲,我这就回去!
若是太子洗马一职不给了我,翠花楼的小凤岂不会嗤笑我无能啊,赶紧的,备马回长安。”
“站住!
你小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
卢国公亲自出门迎接,难道是看你哭鼻子?这般戏弄朝臣,俺一定书写奏章参奏长孙一本。”
“不是,有人捎来阿耶的话,让我运送食盐的当儿跟卢国公说一句,限期三日之内将十万棵树运回长安。”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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