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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叔叔相信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去举办运动会,比让他相信一群猪去上树都难。
美丽辩论劲头上来了,想拦都拦不住。
跟人家司机争辩的,差点让人家拐错道。
最后司机叔叔嘟囔了句,我挣我的钱,跟她叫什么劲。
美丽不管说什么,他都当做没听见,不认同,也不说话。
说的口干舌燥,美丽猛然间又想到另一件事,摇晃我,“不过说起来,好长时间没有看见若彤了。”
这句话是真的,但,我确不知道若彤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只能轻轻地摇摇头。
随后,我转过头,看向任奇下,他随手翻看杂志,漂亮的侧颜越是近看,才能发现他的诱人之处。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没听到我们在议论的事,又或许我们议论的事,于他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美丽絮絮叨叨,又冷哼一声:“李若彤也算是自作自受,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样说,也对。
我去找过她,想要妥协,如果算是求——可,她却非要任奇下求她,应该怎么也没有想到,任奇下杀伐果决到不给她留点滴后路吧。
“结果呢……哈哈”
美丽笑的解恨:“自己打脸了吧!”
呵呵……
本该我也觉得很解气才对。
…而我的大脑却不由自主地想到…如今任奇下可能是出于某种情愫,对我有一丝欢喜,假如有一天,他对我再没有任何感觉,是不是对我也会这般果断坚决。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就是无厘头地冒出来了。
甩甩头,我尽力把这些烦人的想法努力抛到脑后,回归现实。
眼前我真正该操心的事,是任奇下放两天假要回我家——
我是应该感激在这一个月以来,每次我出丑的时候,挺身而出,为我化险为夷的他。
但,真的不想他再来我家了。
这次回来,要是我不拆穿他的话,老妈是不是又要给他钱。
拆穿的话,要怎么拆穿,妈妈肯定会受伤。
他只要两句话,甚至一个笑脸,我的老乡妥妥地被收买,到时候,我肯定是孤立无援的那个。
在一个不知情的人面前,真话跟谎话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多数人说,一个少数人说。
而我,就是那个少数人,哦不……残忍来讲,是一个人。
果然,一来到我的村庄,任奇下就跟被下了蛊一样,脸皮变得无限极厚。
五块钱的车费都不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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