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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我又仔细想了想,”
周开荒在路上对赵天霸说道:“就算新津侯叛变,而且没有和谭诣一起去chóngqìng的话,那他肯定会把主力放在北岸,以阻挡督师的大军向chóngqìng进发。”
“没有了军粮和水师,督师还能继续向chóngqìng进攻么?”
赵天霸反问道。
“不能!”
周开荒立刻摇头:“但是新津侯若是投敌,他总要设法立功吧?他想说是他替chóngqìng挡住了督师的大军吧?而且他会觉得,也许督师得到了消息掉头不再攻打chóngqìng,撤军了,那么他不就白捡一个大功吗!”
周开荒的分析让赵天霸缓缓点头:“不错,新津侯若是没有与谭诣同流合污自然最好,就是他投敌了,我们上下一心,也未必不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从奉节出发的文安之主力肯定沿北岸进兵,谭弘若是叛变,为了立功他必须重兵防御北岸,这样说来,南岸的这支明军就有机会脱险了。
现在明军的状态恢复了很多,已经可以进行战斗。
两个年轻军官商量了一会儿,都感觉心中的压力减轻了不少,邓名看到两人的脸上又显出信心。
……越担心的事情越会发生。
谭弘并没有如周开荒希望的那般老老实实地呆在北岸堵截文安之。
他确实在北岸扎了营寨,但是他同样在南岸也扎了一个营,而且他自己带着手下jīng锐的一部分军队就驻扎在南岸的大营中。
昨天晚上谭弘就见到了chóngqìng方面派来报捷的使者,得知他和谭诣的yīn谋进展顺利后,谭弘毫不犹豫地立刻下令全军剃头,扔掉了明军的旗帜,打起了清军的绿旗,摇身一变成为满清的汉军。
既然文安之的主力是沿着北岸进发,急于向川陕总督李国英表现忠诚的谭弘,当然不能不在北岸布置防御。
但是谭弘心里很清楚,阻挡文安之大军继续前进的是明军丧失了粮草,以及水师覆灭的现实。
没有了军粮和水师,明军就是走到嘉陵江前遥望对岸的chóngqìng城又能做些什么呢?“现在文贼已经是恼羞成怒了,侯爷持军深合兵法啊。”
站在谭弘身边的是他的师爷秦修采,他一个劲地称赞谭弘把主力放在南岸的部署英明,生怕主子立功心切,杀到对岸去找文安之作战。
“呵呵,现在正是观文贼自败的时候,我又岂会不知道呢?”
谭弘笑眯眯地捻着自己的胡须。
自己这个师爷就是不劝,他也绝不会主动去找文安之的麻烦。
笑话,文安之手下可有一大群闯营的将领,率领着四川、湖北最有战斗力的明军。
尤其是他们得知自己和谭诣叛变的时候可不会手下留情,谭弘仿佛都能看见敌将那些怒不可遏的面孔,他谭弘可没有送上门去找打的习惯。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谭弘在心里想着,他估计文安之得知水师大败后只能返回奉节。
但是万一对方非要找回个场子再走,那谭弘呆在北岸就很不安全了。
再者,谭弘觉得自己手里有实力才能在清廷那边捞到足够的好处,要是真死心眼和明军主力苦战一场,折损了jīng锐兵马,那就太不划算了。
自己部署在北岸的都是谭弘手中的老弱残兵,就是损失了也不太心疼。
在北岸扎营摆出阻挡明军的姿态,只是为了给李国英一个好印象,而不是为了真的要拼光老底。
另外昨天chóngqìng来人还告诉谭弘,有不少明军溃兵跑到了南岸。
谭文和袁宗第带去chóngqìng的都是他们手中的jīng兵强将,而谭弘估计自己投诚后,将来还是会被李国英派驻在万县一带,为chóngqìng抵挡来自东面的威胁。
现在正是“趁人病、要人命”
的好时机,歼灭这些溃兵,谭弘将来也能减轻不少压力,而且还能为自己表功,这种又有面子又有里子的事情谭弘当然更放在心上。
今天上午的事情也证实了谭弘的判断,北岸那里还没有见到明军主力的影子,而南岸大营才半天就堵住了一百多个溃兵,这些明军大多赤手空拳,而且毫无组织可言,一些人惊魂未定,竟然连谭弘换了旗帜都没注意到就被抓住了。
即使觉察了谭弘叛变,他们也没能逃脱谭弘的罗网:江边的大营里有包括谭弘亲卫在内的两千人马,各个岗哨都睁大了眼睛等着抓获明军士兵立功请赏。
从大营到山上,谭弘也部署了封锁线,无论是想闯关还是想从山间小路偷越的明军士兵都被谭弘的手下捕杀。
“我们就坐在这里,等着贼人自投罗网。”
尽管刚刚投降,但谭弘已经很自觉地以清廷官兵自诩,他深信还会有成百上千的明军溃卒接踵而至,为他头上的顶子增添光彩。
……“前面沿着江岸都是谭弘的联营,营上打的不是红旗而是绿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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