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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的时候,身子已经一点力量都没有了,可还不死心的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处,喊着不要。
脑海里浮现出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真的好难受。
他要是这样死了,我怎么办啊?
这一刻,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他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咳咳……吵死了,我想休息一会都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樊守略带沙哑的嗓音传来。
我吓了一跳,忙从坐直身子,看向他的脸那边,只见他缓缓抬起长睫,露出灿如黑宝石的眼瞳,一睁开眼,他就将目光定在我的脸上,“碧落……”
我看到他说话时,喉结动了一下,而且,胸口起伏了一下,说明他已经在呼吸,我见状,是又惊又喜,“守哥,你活了!
太好了,你活过来了!
呜呜呜……”
说话间,我趴在他身上,哭的声嘶力竭的。
樊守却见我哭好像有点愣,随后伸出大手将我揽住,然后他另只手撑在蚕茧上起身,将我一把拉到他腿上横坐着。
我不备他突然坐起来,还将我抱住坐在他腿上,就赶紧的看向他的脸,“你还好吧?”
我发现他即使刚苏醒过来,力气居然也没受影响!
他怜惜的抬起手,替我擦了擦眼泪,看着我说,“我没事,只是今早中了汪洋毒蜂蛊,突然被蜇,着急的时候,就赶紧的跑到这里来,放血喂大了黑娃虫,让它们打茧给我解毒呢!”
难怪他的脸有些红肿呢!
估计毒蜂蜇的是他的脸。
他说到黑娃虫,我目光就移到已经拱到茶树底下去的两条大黑虫子身上,肉麻了一下,“就是它们?我怎么以前没见过啊?”
“它们之前很小,就和蛆虫那样大的,我一般都是将他们发在火柴盒子里养着的。
你应该没看到过它们幼虫时期,不过它们和白娃虫是一个类的,只是白娃虫有牙齿啃血肉,可它们是吸盘嘴,吸血的,和蚂蟥一样的。
它们吸饱血身体会快速长大,而且迅速打茧,而它们的茧打好之后,茧线就会吸土壤或树叶上的水分进来,而且这种吸上来的水,能解毒。
通常情况下,两只黑娃虫打好茧,就拱进来交、配,所以,它们为了幼虫,就会让丝线据有吸水性,吸养分性,这样才能够保证幼虫存活下来。”
樊守和我解释完,我唏嘘不已,“好神奇!”
他笑了,只是他一笑,脸上本来发黑的一些痘包,掉了一点上面的黑点,看的我有点怕。
忙别过头不敢看他的脸了。
不过我一转头,突然想起来问他,“你什么时候被汪洋的毒蜂蜇的?”
“就在你被他喊去做饭的时候。”
他回答我的时候,伸手将我往怀里搂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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