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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足天马立起来,铁剑落向路明非的头顶,路明非双膝跪地在积水中滑动,双刀交叉在自己面前,试图攻击八足天马的腹部。
这是步兵对骑兵的标准战术之一,马腹是重装骑兵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但八足天马有四对铁蹄,两对后蹄蹬地跃起,两对前蹄重重地踩踏下来,路明非只得侧身翻滚,还没来得及起身,铁剑就从脑后扫了过来,风势、马势、剑势,几股力道合并在一起,路明非举刀格挡,虎牙丸倒是扛住了这开山碎石般的一击,路明非却被震得离地飞起,落地一时间没能起身,捂着胸口咳出了两口血。
八足天马旋风般地回转过来,奥丁高举铁剑又是一剑劈下,再度把路明非震飞。
八足天马像是跳着盛装舞步那样原地转身回踩,路明非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台八臂哪吒似的战斗机器,没有任何死角,心里破口大骂说有种下来打啊!
骑马算什么好汉!
不是说好不带帮手的么?你那匹蜘蛛一样的马算怎么回事?有种等我上了车我们再来打啊!
你看我不把轮胎印子印你脸上!
心里的吐槽像是狂风暴雨,而剑刃构成的风暴更加峻烈。
被SomethingforNothing激发的高昂斗志还在起作用,但路明非已经深刻地理解了自己和奥丁之间的差距,那是神与人,天与地。
他喘息着,举刀横在自己的面前,在镜面般的刀身中凝视自己的眼睛:“不要死!”
路鸣泽赋予的三条言灵都是一次性的,“不要死”
却是他的看家本领,这条蟑螂般的命帮了他很多次。
他不能倒下,他若倒下,自己肯定会被奥丁砍下脑袋,诺诺也会被英灵们插在武器上举向天空吧?当年在他眼里诺诺是何等威风的姑娘,好像无所不能,如今也大大咧咧地表示自己要扛事儿,可在路明非眼里她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个。
而且这是他路明非犯的错误,他不该把这个姑娘从修道院里带出来,不该断送她即将到来的婚礼和大好人生。
虽然是芬格尔动的手,但那一刻路明非心中是欢喜的。
这趟有诺诺,那它就是旅行,没有诺诺,那就是亡命。
诺诺根本看不清这场死斗,奥丁和路明非的速度都快到难以分辨本体和残影的地步,雨中反复回响着金属的轰鸣,奥丁带马盘旋如疾风闪电,沉重的铁剑盘旋飞舞,路明非被反复地击飞又反复地爬起来,血气弥漫开来又迅速地被雨水洗去。
路明非艰难地再度起身,身体不断地摇晃,左侧的膝盖骨应该是粉碎性地骨折了,这种程度的伤势短时间内是无法修复的,“不要死”
也无济于事。
奥丁停下马来,遥遥地望着他,狩猎进入了收官阶段,跟西班牙人斗牛的程序差不多,长矛手和花镖手先把公牛折磨得严重失血,斗牛士才会飒然登场,用长剑刺入公牛的心脏。
现在那一剑就要来了,奥丁从马鞍上提起了那支扭曲的矛,那才是他真正的武器。
他举矛向天,天空中乌云滚滚,不断地有雷电砸在矛头上,矛头变得闪闪发光,像是某种晶体,小魔鬼的NoGlues仍在起作用,周围环境中的元素波动都被压制住了,但它管不到那支矛。
好像是走投无路了,路明非歪歪斜斜地站着,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个关于马的说法,说如果一匹野马的膝盖受了伤,它就会被同伴抛弃在旷野里,任凭它被猛兽吃掉。
因为奔跑对骏马来说就是生命,当它再也不可能追上同伴的时候,它就已经死了。
卡塞尔学院岂不就是这样的一个马群?你刚加入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找到了家,可你渐渐发现那些不够格的、受过伤的、跟不上的野马都被丢下了,比如公猪尼奥,马群永远奔跑,可是构成马群的马不断更换。
当他这个执行部之龙无法再腾飞的时候,他也会被丢下,因为飞翔就是龙的生命。
可最终这个马群要前往的目的地是哪里呢?最后抵达终点的那匹马又是谁呢?
斯莱布尼尔嘶吼起来,躁动地用铁蹄刨着地面,路鸣泽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别分神!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路明非精神一振,忽然想起路鸣泽说的规则,猎物如果能避开奥丁的致命一击,就能从狩猎场中离开。
就像某些游戏的设计,玩家丝血的时候如果能够看破对方的招数,就有机会发动威力巨大的逆袭技。
路明非强撑着站直了,死死地盯着那支矛,在神话中它的名字是昆古尼尔,是用世界树的枝条制成的,这意味着它是一件接近世界本源的武器,它的轨迹是命运女神亲笔画出的,被它锁定的敌人注定无法逃脱。
这是一种规则系的能力,要想破解就必须熟悉规则,可路明非对世界的规则一无所知。
还有一种说法说昆古尼尔的轨迹其实就是闪电,闪电无可躲避,因为那是世间速度最快的东西,要想躲避闪电就要预判闪电的轨道。
奥丁挥动了那支矛,动作轻盈,不像是杀敌,倒像是艺术家在挥动画笔,画出少女风中的一缕长发。
所有英灵都高举武器无声地欢呼起来,仿佛这是一场盛典,用猎物的鲜血凝成。
昆古尼尔真的在空气中画出了繁复的图形,像是一朵繁复的花,死亡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在路明非身上,压得他无法呼吸。
他不知道昆古尼尔会打出什么样的攻击,但知道自己应该躲避,可左膝盖的伤拖累了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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