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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勾起了好看的月牙眼儿,褚画十分得意地笑了,紧接着,他果然作了一个让对方始料未及的动作——
扯掉扣子,解开裤子,褪下衣服的动作迅疾又一气呵成。
他很快就赤裸如个婴孩,大方站在对方面前。
挺瘦,但身为警察的家伙无可避免地拥有一身流畅又紧致的肌肉。
髋骨很窄,虽说男人的胯一般都窄,可他也比一般人窄。
屁股像两瓣小丘,又圆又翘,胯间之物昂着头,尺寸不小,鲜嫩的肉粉色非常迷人。
那只蝴蝶已然张开翅膀,栩栩欲飞。
泪痕已经凋败,漂亮小巧的脸庞像剥了皮的果瓣一般甜美可口。
褚画把手放上自己的阴茎,拇指摩挲着红润的龟头,于茎身上用力捋了两把,还故作陶醉地夸张呻吟,“哦,好爽!
快来干我,啊,好爽,我受不了了!”
尽管始终保持着波澜不惊的迷人微笑,可对方眸中倏尔绽放的波纹仍旧没有逃过警探先生的眼睛。
“你知道我接下去要做什么吗?”
恶作剧得逞似的笑了笑,褚画俯身靠向康泊,于他耳旁语调暧昧地说,“我得先去冲个澡,再去找根够粗够硬的玩意儿,自己给自己来一炮。”
年轻警探得意洋洋地推开了浴室的门,旋即一动不动地愣了住。
方才感受到的轻微震感来自船体的摇晃,透过狭小的窗,他看见了一片与夕阳交辉的海面,时起时伏,无比壮阔。
准确的说,他现在身处大西洋上。
时间是鸨妇的舌(2)
“褚画还没出现?他和谁说过他上哪儿了吗?”
屠宇鸣隐隐有些感到不安,他的搭档自那晚与自己的情人“赌气”
而别,已经三天没有出现在警局。
“他是你的搭档,你都不知道他上哪儿了,我们怎么知道。”
史培东将巧克力卷饼塞进了嘴里,又舔了舔手指。
这胖家伙有这个习惯,狼吞虎咽过后一定会逐根地将自己手指头舔食一遍,以示自己祛除了油腻,吃得不留残渣干干净净。
挤出一个带着傻气的笑脸,他又说,“反正我们的局长看上去挺喜欢那小子,他回来后就说去查案,谁也计较不了。”
“我不担心他回来没法交代,我担心他的安全。”
“安全?你担心他?”
胖男人跟听了个多大笑话似的嚷出了声,“我可没瞧不起你的意思,但——你上次在拳台上打赢他是什么时候?”
屠宇鸣翻着眼儿想了想,似乎答案是,never。
“别看这小子长得比娘们风骚,真动起手来,我看局子里除了我们的总警监能收拾他,恐怕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放屁!”
比听见自己技不如人还不爽的屠宇鸣一把揪起史培东的衣领,瞠目骂道,“那是姓韩的玩阴的!
那是那个笨蛋让他!”
“你、你冷静……”
史培东被这架势吓懵了,结巴了一会儿才说,“你说褚画这几天该不会真的和那个漂亮极了的有钱人干了吧?”
放开对方,疤脸警探还没接话,另一个警察跑来说,分局递上来一个发生于三天前夜里的案子。
屠宇鸣接过资料翻看了下,死者是一个靠贩卖石油起家的富翁,他被自己的妻子与妻子的情夫谋杀在家,因为处理尸体时被人看见并报了警,很快就落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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